够透过浴袍领口看到更多的风光,那过于精细的锁骨这样俯视下去,有种惊心的美感,令人手痒心也痒,想去抚摸、噬咬,在上面留下深刻的痕迹…… 察觉到程萧然身体有一分僵硬,傅之卓按捺住了躁动,目光没有移开,手下却规规矩矩地替他擦起湿头发来。 萧然现在还没接受自己呢,愿意跟他来酒店,也是因为他帮了忙,但若是他越过界限一步,小家伙可不是好说话的。 傅之卓突然有点高兴起发生了这件事,让小家伙为难的事真应该越多越好,然后他就能一次次地帮助他,有更多的机会接触他。 程萧然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喝着香醇的牛奶,头顶是男人十指徐缓有力的擦拭带着按摩,他不由得就放松下来,有些昏昏欲睡:“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降下:“顾亦舟在调查你,我第一时间知道了,稍微查一下就知道车祸的事。” 程萧然的所有瞌睡虫都跑了,他皱眉问:“顾亦舟调查我了?” “说的不好听一点,顾亦舟就是赵家父子的一条狗,你的家人和赵煌起冲突,他去查你也没什么奇怪的。”傅之卓拿开毛巾,换上吹风机,吹风机低沉的响声中,他的声音也有些模糊。“不过有一件事有点奇怪。” 程萧然问:“什么事?” “我怀疑顾亦舟和你小叔认识,还记得那天监狱外面看到他吗?” “他是去探望小叔的?”程萧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解释能说明他为什么会在那里。” “有没有可能是去看望赵牧的?”程萧然忽然反应过来,“赵牧……也是赵家的人吧?” “赵牧确实出生赵家,不过和顾亦舟可没什么交情,事实上他和整个赵家都不亲。”傅之卓有意让程萧然多了解这些大家族的事,“如今赵家虽然说子弟都在机制里,但最杰出的也就是赵煌的父亲赵政,另外一个就是赵牧,一个从政,一个从军,两人说是堂兄弟,向来没什么来往……” 傅之卓忽然打住,手上的吹风机也停了下来。 程萧然转头问他:“怎么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等会。”傅之卓出去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回来,目光有些奇异地看着他,“赵政和赵牧唯一一次合作,就是当初保下了你小叔的命,其实也不能叫合作,小叔当初被判死刑,赵牧到处奔走想要上诉改判,但赵牧当时初出茅庐,没什么能量,后来是赵政出手才能够改死刑为无期。我们都以为赵政是在帮赵牧,但刚才我打了个电话问了一声,赵政那么做似乎并不是因为赵牧。” 程萧然喝了一口牛奶:“你的意思是说,赵政也认识我小叔?到底他们什么关系,我都乱了。” 傅之卓按了按他的肩膀:“别急,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查不出来的。” 程萧然勉强笑笑,他有预感,这样查下去,出来的东西一定和他的身世有关,他不知道该不该阻止傅之卓。 傅之卓眼中眼神透着势在必得,柔和地看了程萧然一眼,他好像摸到头绪了,程萧然、顾亦舟,还有一个赵政,直觉告诉他理清这些人的关系,就能知道二十多年前程述年到底经历过什么,然后就能知道小家伙的身世了。 而且赵政顾亦舟联手掩盖当年真相,所以赵牧才什么也查不到,这样也非常合理。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有什么东西让赵顾两家的继承人都想要深深掩埋,不敢昭示于人? 他看了看程萧然,越发坚定要查清楚这件事,不过得慢慢来。 第52章 当年 既然傅之卓都出面了,程萧然也就毫无负担地丢开手不管,第二天直接就带着程二伯和程晓杰回樱花村。 甚至出事的卡车上的树苗,包括程二伯已经谈下来的还没运回来的树苗,都让傅之卓帮忙弄回樱花村,就当是“物尽其用”了。 傅之卓看似无奈,心里却对程萧然随意使唤他这种行为非常欣喜,觉得离打破心上人心防又近了一步,要不是程萧然不允许,他都想跟着去种树。 而另一边,顾亦舟一直等到早上才能够见程述年。 赵牧对他没有半分好脸色:“你只有十分钟时间。” 顾亦舟急着简单程述年,不过这份急切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无奈道:“阿牧,要不要这么疾言厉色,我又不会把他给吃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赵牧冷淡道:“办公时间,还请顾先生称呼我为赵中校。” 赵牧是赵家这一辈最小的,和赵政、顾亦舟这些差了好几个代沟,从小就没什么来往,成年后更是淡漠得很,一年到头也就某些宴会上会碰面。 顾亦舟笑意微收:“好吧,赵中校,听说你想重新为程述年上诉,让他能够出狱?” 见赵牧不说话,顾亦舟接着说:“让赵中校这么尽心,程述年真是好福气。”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