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元沂才是重点怀疑对象,她要把好钢用到刀刃上。 两人像寻常朋友般谈天,宝镜别有用心,雷元洲只顾着高兴,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 好多问题,他都是凭本能在回答,殊不知宝镜是在套话。 直到宝镜觉得雷元洲身上问不出什么重要信息,才提出了告辞。雷元洲和宝镜分别后,一个人在寒风肆虐的街头晃荡,明明喝了一肚子咖啡,倒像是喝了几杯酒,他头重脚轻,连路都走不稳了。 一辆老吉普突兀猛按喇叭,车窗摇下,露出雷元沂成熟稳重的脸。 “你这是大白天喝醉了闲逛?看这天气冷得,快上车跟我回家去。” 雷元洲一下子清醒了。 “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上京了?” 等雷元洲拉开车门坐上去,雷元沂顿时好奇道:“这也没有酒味,你一浅一深的在街上走什么酒步?” 不是喝醉了,为什么会眼神迷离? 雷元沂是听从家里的意思针政治联姻,不能体会喜欢一个人就能无酒自醉的状态。但雷元洲耳根微红,雷元沂还是看出了苗头。他顿时打起了精神,“你刚才,是和谁见面了?” 雷元洲有点心虚,又有点不服气。 “和徐宝镜见面……怎么,她已经成了秦云峥的禁脔,我雷元洲连见一面都不行?” 雷元沂头疼不已,“先不说你的小心思,我记得你们并无来往,怎么还私下见面了。” 秦云峥肯定不在场,要是在场,元洲不至于高兴成这样。 不知道徐宝镜知不知道自己这个傻弟弟的心思,如此风雨飘摇之际,她单独约见元洲,难道打着什么别的心思?雷云沂心里存了事,也没继续和雷元洲多说。 兄弟俩人本是极有默契,感情亲密无间的,最近两年,因为雷元洲不合时宜的“暗恋”,雷元沂说了他几次,倒让年轻气盛的雷元洲不服气,两兄弟之间生了嫌隙。 雷元洲不仅不服气,还有点无助。 他喜欢上一个姑娘,感情这事又不能控制,难道对方身份敏感,就不能有爱慕者吗? 他又没有什么偷香窃玉的心思,只是单纯喜欢惦记着,又妨碍谁了。 堂哥讳忌莫深,雷元洲不知道该向谁倾诉。 和他妈说? 他妈思想古板,说不定会大骂宝镜是狐狸精,并把这件事闹得纷纷扬扬,让他大失颜面,也让宝镜名声受损。 和他爸谈? 雷开诚倒是不古板,但雷开诚不会在意这些男女感情。 在他父亲的眼中,只有家族利益最重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