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可岚的沉默激发了陆屿潜藏的怒火,他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恶毒的女人就是恶毒,这种本质永远都不会改变。在你害了冉茹的时候我就该长记性,可没想到你狠毒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冉可岚,你怎么不去死?活着干什么?” 热气喷在她的脸上,无情的话穿透着她的耳膜,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平静的如一潭死水般对视着他。 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打心底里就从未瞧得起过,她也从未在意。 “我想回家!”冉可岚毫无感情的吐出一句话。 陆屿嘴角一扬,残酷道:“害了我的孩子就像逃?你认为我是做慈善的?” “我要离婚!”她又冒出一句。 现在孩子没了,她在陆家就是一个大笑柄,以后的日子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厌恶。 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离开。 一抹血腥在他眸中跳跃:“冉可岚,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说着凑到她的耳边:“我会折磨你到死!”说完,一松手,任凭她回落在了病床上。 陆屿再也不看她一眼,起身离开了病房。 “小屿……”刚进来的陆庆敏诧异的看着出了门不回头的陆屿,没有得到陆屿的回应,又对冉可岚说:“弟妹,你可别怪他啊,他也是心情不好才会这样,昨天到今天都被爷爷骂。” 看不出喜怒哀乐的冉可岚无声沉默着。 回家或离婚两条路都被陆屿堵死了,看来以后她只能一辈子生活在那栋没有人气的陆家别墅里。 这回她输了,输得更彻底。 从那天离开后,陆屿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里。小曾孙没了,陆家的所有人也没有一个人前来看望过她,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之前为了不得罪她这位未来“大股东”的母亲,即便心里不服也不会摆在明面上,现在她失势了,所有明的暗的全都亮了底牌。 只有陆庆敏在照顾着她,这位大姐成了她最感激的人。 几天之后,冉可岚出了院,却没有直接回别墅,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 不想坐车的她徒步行走在街道上,想借以穿梭在人群中来驱散心中的孤寂。 经过一家奢侈品专卖店时,思绪飘忽的她撞上了从里面出来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紧跟着女人身后出来的是个男人。 “碰!”的一声,女人手里一个不大的盒子掉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啊!”女人紧忙打开盒子,里面的一瓶香水早已“消香玉陨”,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 “我的香水……”女人的眼里全是心疼,这么昂贵的香水就这一瞬间没了。心疼的同时也更加的恼羞成怒,站起来不由分说的一甩手就是一耳刮子扇在了冉可岚的脸上。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 女人身后的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既不帮女人,也不帮冉可岚,全程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没有激发冉可岚的怒气,只是轻瞄了一眼地上的碎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