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望向远处,女人轻舔薄唇,一双墨绿色的眸子透着点点冷意,天籁之音跃然耳边。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的场景吗?”女人的背影美轮美奂,她悠悠地开口问道正要离开的遂蚺。 “第一次?” 摸摸自己皱成树皮的老脸,遂蚺盯着自己年轻的妻子,道:“记得,哪年你十六岁,含苞待放,我还记得那天你的叫声。” 贪婪的扫过巫香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吃人的目光赤裸地透着这个老男人内心真实的想法。 他像一头饥饿的饿狼,看着他嘴边的一块肉。 丝绸一般的白色长裙,在这个棕发碧眸的少女身上,漂亮到极致,此刻她仿佛就和这片碧蓝的天空融合在一起。 “天好蓝,和迦太基的天空一样美。” 如果,如果还在迦太基就好了。 从迦太基逃亡出来的巫香还记得那是一个晴天,有白色的长廊,挂满紫果的架子,一辆白色的漂亮马车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 白色的长裙里没有别的任何东西,被一个老男人强行脱下所有的衣服羞辱,强暴,只为了有一天可以回去,可以回到迦太基。 从此哥哥不再是哥哥,恋人不再是恋人。 “我讨厌你,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让我恶心想吐。”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有一天我会杀了这个羞辱我的男人,我会自己做主我的人生,我不是送给男人的礼物。”巫香甜甜的露出一个微笑!微聚过来的战士们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哈哈哈!” “你想杀我?”他嘲讽地目光在讽刺巫香,不自量力。 “是的,那么现在请你去死吧!我记得你说过愿意为我去死?”女人歪着头,一朵带刺的玫瑰,开到极致,一如那天,她十六岁的时候。 “我刚弄死那两个家伙,却万万没想到杀我的人竟然会是你!”老人声嘶力竭的嘶吼声,是困兽最后的哀鸣。 “我以为我会死在伟主或者是野禅的手上。” 巫香凝神直勾勾的盯着遂蚺的脸,漂亮的眸子璀璨如星空,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会把他们两个一直留下吗?你知道的,他们已经威胁到了我对襄遂的‘掌控。所有我必须杀了他们。”老人沙哑的声音还有狰狞的笑容看得人头皮发麻。 女人目光闪烁,突然她颜面咯咯地笑了一声,邪魅的眸子里莫名多出一种情绪。 “死就死吧,我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你哥哥伟主?” 巫香咯咯娇笑道:“有一点你错了,伟主不是我哥哥,野禅才是我哥哥。” “当初明明是”遂蚺长大了眼睛,接着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长得那么像野禅,你们三个一直都在骗我!” 接过黑炎手中的长刀,女人稳稳当当,双手紧握刀柄,脚踝上的铃铛叮叮当作响,光滑白皙的玉足踩在血肉堆积的地面,像血中走出嗜血的杀人者。 老人看见走向自己的女人终于失去了刚才的淡定自若,他气急败坏地对黑炎怒吼,道:“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要知道你的性命都是我给的!是我遂蚺给的!你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荣耀,名誉!” “不,我的性命是我自己的,你所说的一切,你们眼中的荣耀于我而言,于我们所有人而言,是用我们的生命供你们享乐,那算什么狗屁荣耀?” 垂眼看了一眼遂蚺,黑炎沉着地说道。 看见自己年轻的妻子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那一把长刀上还留着红色的血迹和凝固点血块,遂蚺疯狂的逃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