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别怕。” “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白思禅祈求地看着他,“求求你了,何先生。” ——没有男人能够抵抗住她这样小小的哀求。 何生楝停顿了一下:“那好吧。” 他说:“那你要紧紧跟着我,我会帮你避开你家里人。” 白思禅这才有了点笑模样,颊边酒窝浅浅:“谢谢你。” 今晚晚宴的真正主人姓杜,单名一个鹤字,与何生楝的母亲是故交,之前一直在国外经营生意,前不久才回了过。 杜鹤邀来的人基本上都是a市的名流,白松也是因着近期公司被何生楝收购,担了个合作者的名义,才拿到了邀请函。 举办晚宴的这个小别墅,据闻是杜鹤多年前置办下来的私产;而杜鹤如今年近五十,却仍未婚;听说是有一个女儿,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在公共场合露过面。 白松对杜鹤的这些花边新闻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与杜鹤关系密切的何家。 但不知为何,一直到了现在,却迟迟没有见到何生楝的身影。 白思玉对这样的交际并不热衷,刚刚和姜蓉因为白思禅的事情吵了一架,便与她分开了。她端着酒杯,瞧见父亲四处张望,便走了过去,问:“爸,你在找什么人吗?” 白松视力不太好,问:“你来了之后,见过何先生没有?” 白思玉摇头。 她光顾着和姜蓉怄气了,哪里会注意到什么何先生赵先生的。 白松一声叹息:“难道今天真的是见不到何先生了吗?” 话音刚落,他便瞧见了不远处,何生楝正在与人交谈。 只是—— 白松眯了眯眼睛。 何生楝身边的那个女伴,怎么瞧起来这么眼熟呢? 第12章 趁酒耍无赖 白松最终还是没能跟何生楝说上话。 他正举步往何生楝那边走的时候,何生楝却带着女伴往另一侧去了—— 高高的架子上,洁白的百合花姿态优美,何生楝搂着少女的腰,已经转入了走廊。 白松仍想追,却被旁边的人拉住了胳膊:“你去做什么?” 白松看着何生楝离开的方向:“我想同何先生打个招呼。” “这个啊,”拉住他的人笑的一脸暧昧,“白先生不明白了吧?那边啊,是休息室。何先生和女伴过去了,你再跟过去……不太合适吧?” 白松顿住了脚。 他有些讶异:“不是说,何先生一直单身么?” 来之前,姜蓉不止一次地提起过,说何生楝多么多么洁身自好;白松从来不会关注些这个东西,只是也被灌了一耳朵。 姜蓉是动了点小心思,想让白思玉去和何生楝攀谈攀谈,但白思玉性子耿直,断然不肯。 那人也感叹:“那总不能让何先生永远单下去吧?年纪摆在那里。” 也是。 经这么一劝,白松便打消了和何生楝说话的念头。 另一侧,白思禅紧张兮兮地问何生楝:“你确定刚才看到我爸了?” 何生楝点头,揽着她的腰,一脸严肃:“所以你记得紧跟着我,最好贴着我,千万别让你爸认出来。” 白思禅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应了一声,脸颊几乎是紧贴着他的衬衫,紧张兮兮:“这样行吗?” 何生楝很满意:“乖女孩。” 白思禅并未见多少人,何生楝只向一两个人介绍了她,只说是自己的妻子,其他的事宜,一概不提。 白思禅正紧跟着他呢,何生楝突然说瞧见了她父亲。 白思禅生怕被父亲看到,这才跟着何生楝,避到了旁边的休息室。 谁知道这个休息室里已经有了一个人,临窗站着,风吹起纱幔,那人的身影若隐若现,像极了《情书》里的场景。 何生楝说了声“抱歉”,正打算离开,那人转过脸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