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话,我们也会守好勺鱼岛的。” 说话的时候,他还咧嘴笑, 露出一口森森的大白牙。 这是要明目张胆地过河拆桥吗? 这下子,除了寥寥数人放心不下家人想回去安置好了之外, 其余人态度都非常坚决。 来都来了, 为什么还要走?如果要走的话, 他们当初就不会来。 陈志忠作为代表,大声回答:“报告长官, 我们都要留下。保家卫国是我们的职责。”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请他们来的队长并没有露出欣慰的神色,反而是一副牙疼的模样。 他眉毛皱了半天,才老大不情愿地一挥手, 指挥自己的下属带这些人先去安置:“带他们去西边,那排新修的房子归他们了。被褥不够的话,下午再送过来。” 邹鹏领命,闷声不地吭走在前头, 表情严肃的很, 跟个蚌壳似的。 陈志忠想跟他搭话,都无从下嘴。 邹鹏犯着愁呢, 岛上一下子多出10来个人,吃饭都是大问题。 他默默地打量了一下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大老爷, 心里头打定主意,自产自足,必须得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养活自己。 种菜换粮食,没道理还得岛上老百姓养着他们。 比起形色沉闷的邹鹏来,陈志忠简直活泼过了头。 他完全忘记了眼下处境的艰难与尴尬,只忍不住一颗好奇的心,不时打量岛上的风景。 勺鱼岛在地图上只有芝麻粒大小的点,看着荒芜而贫瘠。 然而,真正踏足其上,数千亩大小的岛屿看上去却是蔚为可观。 跟他想象中的萧索不一样,此刻的勺鱼岛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热闹纷呈。 雪白的风车齐刷刷的随风转动,发出持续的呜呜声。 蓝天白云丽日的映衬下,那竖起的高杆简直宛如海岛的卫兵,肃穆而忠诚。 湿漉漉的海风转动着风车,海水被抽入最高处的山坳,那里已经修建成一个蓄水池。 经过层层过滤系统,海水就变成了岛上居民所需的生活用水,沿着水管流淌到低处,然后再通过管道进入家家户户。 为了确保居民用水需求,他们还将原先被鸟粪完全覆盖住的四条溪流全都清理了出来,作为收集雨水的蓄水池。 阳光照射下,那些溪流波光粼粼,真如一条条镶嵌了水钻的丝带,缓缓流淌。 房前屋后的人们都在忙碌,有的在修补渔网,有的在网渔网眼中插菜苗,还有人在晒紫菜跟海带。 见到邹鹏的时候,他们抬起头来打招呼,热情地邀请年轻的海军去自家吃饭。 “有刚打的鱼,我还做了豆腐,给你烧鱼头豆腐汤。” 面色黧黑的中年男人看到人民子弟兵身边多了新鲜面孔,也客气地招呼,“一块儿来吃饭啊。你们刚到的?哪儿人?” 陈志忠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台弯人。” 话一出口,他就想缝住自己的嘴巴,今天他实在太多嘴多舌了。 不想那大伯先是愣了愣,仔细打量他们身上的衣着,然后点点头,居然高兴的不得了:“那敢情好,咱们这岛上天南地北全国各地的人都要聚齐了。我们老家离台弯省挺近。” 陈志忠一噎,想要强调台弯地位非同一般,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胡乱应对。 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