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她很害怕。 宁玥哦了一声,自嘲一笑:“原来是英雄救美啊,难怪我在那边等得花儿都谢了,也没等到人来救我,是被你绊住了。” “夫人!”珍儿吓得半死。 玄胤眸光微动,轻声问:“你刚刚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差点被人灭口的事!”宁玥冷冷地睨了玄胤一眼,满腹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心里,一阵抽痛。 玄胤牵起她的手:“谁要灭口?” “要你管!”宁玥甩开了他的手。 小李子面色讪讪地走了进来,对珍儿挤眉弄眼,赶紧走哇?赖在这儿干嘛?等着长霉啊? 珍儿早已吓破了胆,站都站不起来。 小李子恨铁不成钢地把她拽出了房门。 宁玥转身就走。 玄胤扣住了她手腕:“玥玥!” “玥什么玥?叫那么亲热!你去叫你的珍珍啊!”宁玥甩他的手,却甩不掉,拿眼瞪他,瞪了一会儿,又撇过脸,看一眼都嫌多余。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谁要杀你?”玄胤沉沉地问。 “你别转移我的注意!别装出一副你好像很关心我的样子!我什么都看到了,你们两个衣冠不整,你还摸她!你们都这样了,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关心我几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吗?你放开我!”宁玥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玄胤的眸光在她小腹上扫了一圈:“你别激动,我放就是。” 他轻轻地松开了手,“别动了胎气。” “动了胎气又怎样?反正你可以再找人生一个!别假惺惺地管我!”宁玥转身,朝门外走去。 玄胤追上她:“玥玥,我跟她什么都没做。” “你真当我是瞎子!都摸上了,她衣服也没了,这还叫什么都没做?” “她的衣服,真是赵三给扯坏的,我见她可怜,才把自己的衣裳给她遮了一下。” “哦,你见她可怜?冷酷无情的玄四爷,你几时也学会悲天悯人了?你在可怜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谁来可怜我?” 玄胤沉着脸,眸光深邃地看着她。 “看干什么?我说错了吗?好!就算你是真的可怜她,才把衣服给了她!但刚刚在房里又是怎么回事?你把她带回屋了!你还……你还……”宁玥气着气着,小腹闷闷地痛,她捂住它,小脸皱成一团。 玄胤无法解释,说自己梦到一个有蝴蝶印记的女人,而珍儿与那个女人恰到好处的相似?这种话,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更羞耻的是,他还在梦中与那人欢愉无度,这让他……难以启齿。 “你没话说了吧?”宁玥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 冬梅不明情况,问小李子,小李子连连叹气,问珍儿,珍儿又只会一个劲地哭,她敲响了房门。 “小姐,到午睡的时辰了,奴婢弄些冰块进来给您打扇吧!” “不用。” 冬梅听着,心狠狠一揪,小姐的声音分明是带了哭腔,小姐哭了吗? 宁玥没有哭,是眼泪自己不争气,非要落下。 就在几天前,她还在嘲笑耿无双的预言,今天,她就笑出来了。 “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要,蝴蝶蜻蜓蜜蜂,一个都不会要!” 这是他亲口说的话,可才过了几天,他就背着她把珍儿带回房了。 与以往任何一次不同,不是女方在纠缠他,而是他在纠缠珍儿,瞧珍儿的样子,明显被吓得不轻、明显想要逃离,他却霸道地将珍儿按在自己身边…… “小姐,小姐!奴婢进来了啊。”冬梅说着,撬开了房门,一进屋,发现宁玥已经哭成了泪人,当即心口一痛,哽咽道:“小姐,您怎么了嘛?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哭啊?” 宁玥淡淡地道:“我想一个人静一下,你出去吧。” 冬梅把冰块放到了床边,从耳房打来一盆水,又取了干净衣裳搁在床头:“奴婢就在门口,有事叫奴婢。” 宁玥嗯了一声。 冬梅合上门。 “等等。” 冬梅忙把门推开:“怎么了小姐?” “把珍儿叫来。” “是。” 珍儿已经换上了自己衣裳,跪下,磕了个响头,害怕地请安道:“小姐。” 宁玥面无表情地问:“中常侍为什么把你带回房间?” “不知道。”珍儿低声说。 “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我们……”珍儿咬唇,“没做什么。” 宁玥冷笑:“没做什么,他会摸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