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呢? 宁玥的话,落在南疆王眼中却成了另外一层意思,南疆王狐疑地眯了眯眼。 宁玥捕捉到了南疆王微妙的表情,心道,不愧是夫妻,心生疑惑的时候都习惯性地做同样的动作。 南疆王道:“你没见到皇后?” 宁玥摇头,眼睛睁得老大:“没有啊!皇后娘娘也去了洞穴吗?” 死不承认,打、死、都、不、承、认! 耿皇后对玄胤做了那样的恶事,敢推翻她的供词,她就把她一起拉下水!勾引皇孙的罪名可比勾引岛主的罪名重多了。 只是为了撇清自己算计耿皇后与赵岛主的事,她还是退而求其次,把玄胤摘出去的好。 南疆王再一次眯起了眼睛,看向赵岛主:“赵枫,你要等的人……就是皇后?” 赵岛主怔住,老实讲,原计划中,他的确要等耿皇后的,但……但他好像没有支开玄胤和宁玥吧?该死的,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除了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赵岛主的迟疑,落在南疆王眼中就成了默认,南疆王很快又想到,难怪皇后要去狩猎,原来是与这家伙私会! 他知道自己老了,比不得那些小年轻,但他从不觉得自己没有满足皇后,皇后想要什么,他一清二楚,无非是至高的荣耀、无上的权势,这些,他全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她,便是将来他驾鹤西去,也早已为她铺好了前程。他要她在他的庇佑下,如一株绽放的牡丹,永不凋零,他还要把他没来得及给陈皇后的宠爱,全部倾注到她的身上。 他已经留下了一次悔恨,不想再来第二次。 可瞧啊,他用生命去呵护的女人,就是这么报答他的疼爱的! “小德子!”他怒吼。 在院子里领罚的小德子忙提起裤子,边系裤腰带,边忍住剧痛走了过来:“陛下,您有何吩咐?” “把耿妍给朕叫来!” 不容置疑的语气。 小德子的头皮麻了麻,捂着肿胀的屁股来到耿皇后房中,耿皇后被蹂躏得不轻,整个人看上去,像极了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浇花,随意碰一碰,便要凋零,跌入尘土。 “咳咳!”小德子清了清嗓子,“皇后,皇后,陛下叫您。” 耿皇后没有反应。 小德子咂咂嘴,从耳房舀了一瓢冰水,哗啦啦地泼到了耿皇后脸上! 半颗中后,浑身冰冷的耿皇后被小德子与两个孔武有力的嬷嬷架进来了。 双腿软得厉害,她连站……都站不稳,跪,也跪不住,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堪堪挺直了脊梁。 南疆王看着这个曾经被自己千疼万宠的女人,曾经多喜爱她,如今便有多厌恶她:“这些年,一直强颜欢笑地陪着朕这个孤老头子,委屈你了!” “陛下。”她苍白的脸上,唇瓣也毫无血色,微微张开,有气无力,“能与陛下结为夫妇,是臣妾,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何来委屈?陛下言重了。” 每一声,都轻如鸿毛,却又重如泰山,压在南疆王的心口,让南疆王喘不过气。 宁玥上前,为他顺着背:“皇爷爷,发生了什么事?皇后娘娘好像病了,您别让她跪着了,让她起来说话吧。” “哼!朕倒是想让她起来,但你问她,她站得稳吗?!”南疆王目眦欲裂。 宁玥露出茫然不知所措的神色。 耿皇后也始终低垂着眼眸,不与她的视线交汇。 耿皇后是个聪明人,明白大势已去,也明白不能供出宁玥与玄胤,否则,不仅不能洗脱冤屈,反而会暴露自己那些更加不齿的行径。但同时,耿皇后也相信,宁玥会为昨晚的事保密。因为毕竟宁玥也算计了她,若是她死了,宁玥这个罔顾法纪的刽子手,也要遭到一定的惩罚。惩罚最高的,可能是南疆王不会允许那么心狠手辣的女人成为玄胤未来的皇后。 “陛下。”她轻轻地、冷静地、却又含了一丝委屈地说:“您是嫌弃臣妾了吗?臣妾被人污了清白,您就忘记当初对臣妾许下的誓言了吗?” 宁玥又换上了一副目瞪口呆的神色。 南疆王冷道:“你自己做的什么丑事你心里明白!”当着群臣的面曝光了身子也就罢了,好歹是个受害者,这一次,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