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总有一个能护你平安的。” 阿圆捧着沉甸甸的荷包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地将手伸到他面前推拒道:“这都是太后娘娘辛辛苦苦为你求的,我不能……” 看着阿圆面带慌乱的可爱模样,齐渊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你给我的护身符不也是你娘亲为你求的?” “我娘亲可以再为我求的……” “母后也可以再为朕求。”齐渊将那荷包拿过,亲自系在她的腰间,深邃眸子盈满笑意。 他俯身覆在她耳边,轻声道:“若觉得母后她不容易,便生个孩子让她高兴高兴。” 阿圆耳朵痒痒的,酥麻的感觉传来让她不由得一颤。她红着脸,羞恼地抬起手锤在他的胸口,匆匆跑回屋内“砰”的一声关上门。 她缓缓蹲下身子,手不经意间碰触到挂在腰间右侧的荷包,仿若碰到烙铁一般连忙松了手,整个人像是被烤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是红的。 “生什么呀!” ****** 清鸾殿中,白沁坐在桌前,品着加了花瓣的香茗,一言不发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倾城女子。她缓缓抬手抚了抚自己光滑的面庞,眸中闪过一丝艳羡:她长得真好看啊…… 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床上女子微微睁了睁眼,胸口还遗留着那噬心入骨的痛,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你醒了?”白沁看着面色带着些许苍白的娆歌,心中不禁感叹道:上天给了她一副人人艳羡的好躯壳,却忘了给她些自保的能力…… 娆歌撑起身子,魅惑双眼满是戒备。她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温婉似水的女子,缓缓勾了勾唇,眸中隐着淡淡的落寞:“这深宫中,定是悲苦寂寥的。” 白沁闻言不禁微微挑眉:“你中原话竟说的这样好。” 娆歌垂下眸子,掩住点点痛楚,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南疆曾经来过一个大齐人……” 白沁看着娆歌,莫名觉得她这般样子似是有些熟悉……好似像极了当年自己得知要入宫为妃的她。 她心中渐渐升起一丝怜悯,声音轻缓,透着劝诫:“在这宫中,若是你没什么期盼,便不会觉得有多悲凉难捱。” 娆歌抬头,定定的盯着那双含水的眸子,掩唇嗤笑了一声:“人若是没有了期盼,便是行尸走肉了。” “我们娘娘好心规劝,你怎么不识好歹?”尔乐扁唇斥责了一句,面上很是不满。 白沁不甚在乎地摆了摆手,笑着起身:“我该说的都已说过了,剩下的便由你自己定夺罢。” “娆歌恭送贵妃娘娘。”娆歌慵懒地躺了回去,举动间尽是惑人的风情妩媚。 待关门声响起,娆歌面色痛楚地捂着胸口,死死地蜷着身体,嫣红的唇瓣没有半点血色:阿韶,我疼…… ****** 翌日,阿圆盛装入宫,欲拜谢太后,顺便回长安宫一趟。 刚走至御花园,就见往常井然有序的宫人们围在一起一阵骚动,有的年纪小些的小宫女一脸兴奋地往里挤着。 “怎么这般不懂规矩。”阿圆身前带路的女官沉声斥责,周遭瞬间就静了静。 阿圆有些好奇,缓缓走上前去,只见一长发飘飘、通身上下没有一件首饰的绝美女子在花间舞蹈。 舞步翩跹、红衣罩体,美的不似凡间之物。 阿圆静静地看着那女子,只见她回眸一转,踱着莲步盈盈朝自己走来。 她只觉得心跳仿若要停止一般,情不自禁抓紧了裙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