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则有,不信则无,其实重点是在于你自己内心的想法,你到底信还是不信。” “那你呢?” “信啊。”张纾璇看向段祁谦:“而且心境会变得很好,整颗心会沉下来,很多看上去没得解的事似乎渐渐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其实刚开始段祁谦是不信的,可是慢慢的跟张纾璇次数去多了,真的有所改变,闻着淡淡的香火味,听着诵经的声音,一颗浮躁的心会定下来,有些纠结的不想面对的事竟然有了新的感受,人真的会变得通透。 而他的作息时间也变得很好了,不再喝酒,又重新开始运动,笑容也多了起来,整个人从颓败变回到有朝气了。 最后一次从寺庙里出来,段祁谦对张纾璇说:“我明天回榕越了。” 张纾璇睨着段祁谦笑了起来,那双月牙眸子水亮而夺目,她说:“看来你终于想明白了。” 段祁谦点点头,他终于可以把对林心的执念是时候应该放下了,终于有勇气回到榕越了:“嗯,想明白了,所以,我该走了。” “我这算不算又是功德一件?”张纾璇眨着眼睛调皮的瞅着段祁谦。 “当然算。”段祁谦笑容深了起来:“什么时候回榕越,一定要找我。” 张纾璇笑容在脸上僵了一两秒,随即又展开:“嗯,如果回去,我一定找你,顺便看看你心中的那个人。” “看她干什么?” “看看有没有我好看。” “你们是不一样的好看。” “嗯,算你有眼光。” 段祁谦还记得那天他们一边步行下山,一边打趣对方,阳光打在张纾璇的头上绽放出金色的光环,她的笑容很美,就像是云中的天使。 那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没有来的顿了一下。 许别进来的时候,林心还在跟段祁谦聊他在安城的事,说的林心都有些向往了。 “你想去随时都可以。”许别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一边走过来一边对林心说。 林心睨着许别无奈一笑:“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 “好了去。” 段祁谦看到许别走到他的身边,有一种被居高临下俯视的感觉,男人有时候也挺奇怪的,似乎遇上强劲的对手总是喜欢暗自较劲。 他站起身来,看向许别:“许总,我以为林心在你身边就不会受到伤害,原来并不是这样。” 许别抬眼看了一眼段祁谦,眸色深沉:“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你记住就好。”段祁谦言语里是满满的警告:“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如果你让林心受伤,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绝无可能。” 许别的气场确实过于强大,虽然他此时此刻很随意的站在那儿,可是那种迫人直直的压下来,确实非同凡响。 他转眸睨着林心:“好好养伤,如果他对你不好的话,随时打给我。” “我知道。”林心瞥了一眼许别,朝段祁谦微微点头。 “我走了。” “开车小心。” 段祁谦走了以后,许别倒是好整以暇的瞅着林心:“护花使者不少?” “所以,你千万别想欺负我,我后台很硬的。”林心故意摆出很厉害的表情。 许别嘴角微微上扬,俯身去抱林心,轻松的抱在怀里直起腰来在她嘴上亲了一下,说:“你最硬的后台是我。” “你干嘛?”林心突然被许别抱着心悬了一下。 “出院。” 就这样,在许别不放手的情况下,在来往医护人员和病人的注视下,她就这么被抱着出了医院。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