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那些权贵玩弄美男子搞出来的东西,除非是天生喜欢男子,但凡是有些出身,知道脸皮祖宗为何物的,都不会做权贵的男宠。 只不过鲜卑人就算是再倾慕汉人的那一套,也没见着把这个也一起学了来。尤其慕容部才从草原迁徙到辽东一代只有二十来年,甚至见过的汉人也不多。 这难道还真的事天生的? 慕容泫知道冯封说的没错,可是他心中就是委屈,他还记得前生的事,可是秦萱待他却是和陌生人差不多,不,根本就是! 哪怕知道这一切都不能怪她,但每次瞧见她的冷淡。他还是忍不住的发火。 前生那件事过后,他隐忍了整整十多年,一直等到慕容煦驾崩,他才终于有机会。旁人看着他不过是每日教养孩子,学习汉人的那一套附庸风雅。可是他心里的恨,谁又能知道?! 慕容泫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他控制住自己的手,从马背上下来,大步就向秦萱走过去。 秦萱瞧着慕容泫走进了,她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她和慕容泫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他总是表现出一副自己和他很熟悉的模样? “秦小郎,我们又见面了。”慕容泫一笑,茶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原本就生的好看,一笑之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弯成两道好看的弧度,就连秦萱身边对男子很是讨厌的秦蕊也忍不住从姐姐的身后探出头来,看着慕容泫。 “阿兄,他好好看啊。”孩子童言童语,说的都是大实话。 慕容泫听得小丫头这么一句,顿时心情就好起来。他伸手在秦蕊的头上揉了揉。 冬日天冷,慕容泫戴着厚厚的手套,但是秦蕊就那么仰着头看他,过了一会小脸一红又躲到秦萱身后去了。 “郎君。”秦萱瞧见自个妹妹竟然给慕容泫揉,吓了一大跳。秦蕊其实已经对男子有轻微的排斥了,虽然表现出来的只是轻微,但已经有了。能近身的也就是她一个,安达木最多能牵一会手。 “不知郎君这次前来,所为何事?”秦萱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没有半点好感,甚至带着那么一丝半点的敌意。 这个世道,做好人实在是太累了,做坏人反而活的滋润。她怎么可能对于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放下防备? “我原本就不是来寻你的,只不过碰巧在路上遇见罢了。”慕容泫道。 只不过他这话一说出来,那边的冯封就不忍看下去了。 三郎君果然是连小娘子都没有哄过的人,这话说出来,光是他们这些外人听着都听出老大一股怨气。 屈突掘还是在那里稀里糊涂的看着。 “三郎君好像有些不对劲啊。”他摸摸头,“难不成最近太冷了?” 冯封呼出一口白雾,“的确是太冷了。” 冷到人脑子都不清醒了。 “哦,那么告辞。”秦萱倒也干脆,既然不是冲着她来的,那么她就挥挥手走就是了。 她这话说的顺溜,半点犹豫都没有,一把把秦蕊抱起来,拖起安达木就准备走人。 慕容泫目瞪口呆,他转身就在她的面前站定,瞧着面前人眉眼里头的不耐。他勉强镇定下来,“我记得你的阿爷是这里的守将?” “……”秦萱这一次愣了一下,她自己的事几乎没怎么对外讲,除非是盖楼犬齿这个嘴上没有把门的到处说。 盖楼虎齿是个沉默的鲜卑男人,有什么话,除非必要,一般是不会说的。盖楼犬齿则不一样。 可是眼前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听人说过你的阿爷。”慕容泫说起这话来,眼睛眨都不眨,睁着眼睛说的顺溜。 “我的阿爷只不过是个兵家子……”秦萱看着慕容泫,眼神都有些变了,她的阿爷就是个兵家子,而且是旁人最看不起的那种。兵家子可以在世人的眼里和奴仆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她上回见慕容泫见得匆忙,后来时间一长,便也将两人初见时说的那些话忘记了大半。 “那又如何。”慕容泫一笑,“上回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上回的事,是指那匹白马么? 秦萱下意识的就去看他身后,瞧见一匹赤马站在那里,依旧是高大的骏马。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