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收紧,回抱住薄彧。 顾栖池哑着嗓子开口,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脆弱:“薄彧,我有努力照顾好自己。” 像是心虚一样,他的五指蜷缩了一下,在薄彧的后背留下是个浅浅的指印:“只是结果没有那么尽如人意。” 这家餐厅是一家私房菜,私密性很好,来的人也并不多,是以门口有些萧索,看不见什么人影。 罗千千替他们俩观望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偷拍的狗仔之后,这才放下心,美美地藏在驾驶座里磕着cp。 路灯下的光笔直的倾泻下来,几束光线昏黄而暧昧,隐隐可见流动的光河之中浮动的细小灰尘,孤独却又灿烂。 橙黄的灯光里,两个人互相拥抱着,模糊的光影在他们的周身模糊出一圈朦胧而梦幻的光晕,美得不像话。 这一个多月以来每天冷着脸的顾栖池终于有了开心的表情,分明还是那张脸,面上的寒霜悄然无声地消融,褪去了那层冷冰冰的壳子,顾栖池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温柔的光芒。 澄澈眼眸中自然流淌的笑意,上弯的嘴角,说话的语气,还有全身心投入拥抱的姿态,就连瘦削的骨骼线条,都是松弛信任的。 剧组里常有人说顾栖池是个冷冰冰的清冷系大美人,瞧着生人勿进的,一点都不好相处。 罗千千每次听到时都会很认真地和他们反驳说:“才不是,顾老师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只是性格有些慢热。” 顾栖池的温柔,不显山漏水,隐藏在很多琐碎的细节里—— 比如会在下着暴雨的天气里把阿瓷捡回家;会在看到受伤的工作人员时默不作声递上一盒防水创可贴;会偷偷出钱,给附近的环卫工人发放免费的冰镇绿豆水和小扇子;会在酒店里囤积大包的优质猫粮,每天早上出工的时候默默在附近几个角落里倒入猫粮,给那些流浪猫一份丰厚的餐食;也会在发现她生理期肚子难受时,给她买了一大包暖宫贴,还让刘师傅给她做了红糖甜汤圆…… 这些琐碎的小事串联起来,像一幅徐徐铺陈开的画,一点一点勾勒出顾栖池这个人本来的模样。 温柔的,含蓄的,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这个世界。 哪怕这个世界曾经把他伤害的那么深。 就像泰戈尔所说的那样:“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这份温柔在面对薄彧时,会无限的放大,顾栖池会自然地流露出眷恋与信任的姿态,眼神之中都是多情和缱绻。 眼见着两人马上要拥吻了,罗千千磕了一声,很有眼力见地开着车离开了这片地界。 毕竟身为生活助理,有时候要留给自家艺人足够的生活空间嘛。 薄彧还埋在顾栖池的肩窝里,他的锁骨线条单薄而纤弱,白皙如瓷,泛着冷白的光,薄彧又有点牙痒,他舔了下唇缝,然后咬了上去。 力道并不重,甚至轻的有些像小狗撒欢,只是在上边留下了一个线条明晰的牙印。 顾栖池什么都没说,一声都没坑,只是安静地纵容着薄彧的行为。 过了片刻,薄彧才抬起头。他比顾栖池高,路灯的投映之下,身高优势显露,他身体的阴影恰好笼罩住顾栖池,是一个很让人有安全感的姿态。 薄彧的手抚上他的脸,挪到他的耳垂上。他的耳垂小巧而精致,浑圆的一颗,在薄彧的反复揉捻之下充血发肿,由白皙变得通红,像戴了副红色的珍珠耳钉一样,鲜红而刺目。 薄彧的声音很闷,低哑又裹挟着浓重的情绪,他掀起眼睑,不是很情愿地开口问他:“顾栖池,我犯规了吗?” 这下轮到了顾栖池不解,他仰起头,脖颈与下颌之间纠缠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皮肤白皙的像雪一样,又渲染开一片橙黄的光,瞧着暖洋洋的。 他不解出声询问:“什么犯规?” 薄彧的视线极具侵略性,像黑夜里勃勃待发的狼一样,紧紧锁住自己的猎物,目光从他充血的耳垂一寸一寸挪到他潮湿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