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专心致志得,就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分给她。 银渐层磨了磨猫爪子,再三确定薄彧真的没有注意到自己,悄无声息地张开自己厚实的粉红猫爪肉垫,选中一本自己感兴趣的书,叼着它往角落里走去。 这本书看着挺好撕的,她好久没玩这种游戏了。 趁着薄彧和顾栖池不管她,得快点玩。 顾栖池和薄彧的确没什么时间去管自己的猫干了些什么,两人正在整理书桌上的杂物。 一直等到深夜,顾栖池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这才被薄彧抱下了楼。 顺着旋转的扶梯往下,虽然家里有暖气,但薄彧还是怕他着凉,便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顾栖池身上。 如果有人在别墅里从下往上看的话,能看得见青年在灯下白到发光的腿,只是膝盖处不知道为什么被摩(错别字)得通红,莫名让人起了些…………。 被薄彧抱到浴室之前,顾栖池费力掀开眼皮,依稀看见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大概走到了快要十点钟的位置。 他累到不想说话,脑海之中思绪混杂,漫无目的地想,还好时间还早,能够多睡一会儿。 浴室的光远比三楼书房的光亮堂得多,顾栖池被薄彧放到了浴缸里,放水的间隙,不同于以往替他洗澡,这一次,薄彧也踏入了浴缸。 顾栖池心头猛地一跳,直觉不好。 他强撑着睁开眼,左手搭上了浴缸的边沿,挣扎着想要起身,又被人按了回去。 薄彧的头发被流下来的水溅湿了一点,水珠沿着发丝流淌,绵延至高挺的鼻梁。顾栖池有些恍惚,撞入薄彧眼底,他的眸光幽沉,眉骨与眼窝之间的高低错落更显得眉眼深邃,但也有些沉郁。 像一口深不见底井,轻易便能叫人深陷。 不知是不是顾栖池的错觉,他感觉今天的薄彧太过贪婪了。 薄彧把人拉下来,搂在自己的怀里,上挑的眼眸直直盯着他,像是某种危险的大型猛兽在追捕自己的猎物一般,冷淡而随意。 水放好了,薄彧随手一探,关停了水。流淌的水波在身前荡起细长波动的纹路,顾栖池扣在浴缸边沿的手被人强势地掰了回去,薄彧嗓音低哑,喉间溢出一声很轻地笑: “宝贝,你想去哪儿?” 顾栖池四肢酸软,喉结滚了下,嗓子哑得不成样子:“薄彧,够了。” 头顶的灯光打下来,顾栖池的眼睫早就被泪水打湿,在眼尾处纠缠成一团。热汽在空气中氤氲开,遇到浴室里冷冰的镜面,凝成白雾,看不清镜中倒映出的两人。 薄彧倾身过去,吻了吻他的眼皮,声音散漫道:“不够,老婆,” “才十点多,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顾栖池彻底累晕了过去。 薄彧这才慢悠悠起身,把他抱回了床上,起身去收拾三楼书房的一地狼藉。 不止是那张用来办公的实木桌,薄彧瞥了眼瘫倒的两个架子,又凝眸看向了在地上撕书玩的阿瓷,抬步走过去,拽着她的后颈把她拎起来。 “喵!” 夜晚猫咪的瞳孔都要偏圆,银渐层猛地被人拎起来,有些猝不及防,笨重而略微肥胖的身子在空中张牙舞爪,非但没有恐吓到对面的人类,自己的猫毛反而漫天飞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