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明彦君的说话,楚若麟应一声,听着二人走远,忍不住低笑:“这位明郡主倒是通透的很!” 楚若烟眨眼:“若不然,我去换明姐姐过来?” 楚若麟在她额上敲一记,笑斥:“胡说什么?”自行去安置歇息。 楚若烟忙跟过去,嘻嘻笑道:“四哥,明姐姐出身尊荣,又是那样爽落的性子,若趁着这个机会,四哥假戏真做,生米煮成熟饭,我们与孝康王府联姻,岂不是好?” “小脑袋瓜子,成天乱想什么?快些歇息罢!”楚若麟好笑,将她捞过来塞进被子里,自已往另一侧小床上去睡。 楚若烟扭一扭身子躺好,撇嘴道:“如此良机,四哥不好好把握,日后可不要后悔!” “胡思乱想!”楚若麟摇头,不再理她。 静夜中,听着他呼吸绵长,显然已经睡去,楚若烟侧过身,向小床望去,但见月光下,楚若麟抱剑而卧,月光洒入,将他俊挺的容颜镀上一层微光,显出几分柔和,不禁在心里暗叹。 这样的男儿,也不知道日后有哪家小姐有福? 转念又想到明彦君,又叹一声。 那样的女子,也不知道日后哪家少年有缘! 本想撮和二人,可是看二人情形,似乎相互无意,也就罢了。 夜,静静的滑过。 黎明时分,整座安普城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一骑快马由西向东,穿过长街,径直向城守府奔去。 栾玉清披衣而起,一边跟着报讯的人往外跑,一边问道:“这大清早的,怎么会着火?可曾命人去查?” 来报的守卫道:“卑职也不清楚,说是城门打开不久,就有进城的乡亲说汝阳河的桥着火,纷传是沉丹大军打过来了,所以有不少的乡民涌进城来。” “沉丹国的兵马打过来,又怎么会烧掉河上的桥?”栾玉清冷哼。 跑到门外,随从已备好了马,栾玉清一跃而上,带人向西城门赶去。 还没有赶到城门,就听身后马蹄声响,楚若麟疾骑追上,皱眉问道:“怎么我听说河上的桥失火?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消息如此灵通…… 栾玉清忍不住皱眉,摇头道:“下官刚刚起身,还不曾细查!”二人说话间,已并骑驰出城外,一路向西疾驰。 离城五里,横贯着一条大河,河水滔滔,隔断东西。此刻,与大路相连的铁锁桥正烈焰冲天,燃着熊熊大火。 栾玉清跌足叫道:“怎么会起如此大火,还不赶紧设法扑灭?” 跟来的随从闻命,马上传下令去,随行众人立刻下马,向大火冲去。 只是,一行人跟着栾城守出城,只骑着快马,不曾携带水具,只能浸湿衣裳,拼命扑打。 楚若麟骑在马上,纵目望去,但见大河宽约数十丈,河水翻滚,不知深浅,不由微微挑眉,向栾玉清问道:“除去这座铁锁桥,附近可还有旁处可以过河?” 栾玉清一脸为难,摇头道:“最近的一座软桥,在十里之外,寻常的轻骑也倒罢了,若是大军……那些辎重怕是难以过去。” 也就是说,没有了这座铁锁桥,楚若麟的一千兵马可以过河,楚远的大军想过,只能将辎重丢掉! 楚若麟眸中淡出一抹冷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