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左边做什么,那里又没有大旗? 不但没有大旗,连人都没有一个! 卿鸿飞念头电闪,失惊叫道:“不好!”连连呼喝,命禁军往左拦截。 盖玉啸拼力直冲,禁军大惊之下,齐齐上前来迎,左边空虚,若是被他避过主力,岂不是无人阻挡,直奔大旗? 哪知道禁军刚刚冲左,就见盖玉啸身形飘忽,又已回来,脚步歪斜,几个穿插,又越过两层禁军,向大旗逼近。 眼看他离大旗已不过十余丈,可是禁军却连他衣角都没有摸到,场中顿时群情激奋,彩声四起,齐齐为他助威。 虽然说,早已听过萧三郎威名,也知道,这一战必然会以萧三郎剑斩旗杆收场,可是让他赢的如此容易,禁军的脸往哪里放去? 卿鸿飞额角冒汗,心里大急,偏偏他轻功本就差盖玉啸许多,起步又晚了片刻,任他如何拼尽全力,离盖玉啸还是老远。 这个时候,就听人群中一个清朗的声音扬声道:“不必慌乱,想想我曾教过你们什么?”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刚刚卸去禁军统领之职,如今的轻车少将军楚若麟。 只是一句话,虽然将众人的声音全部压下,令禁军听的清清楚楚,可是语气温和,并没有任何威慑之势,却令二十名禁军心中顿时一定。 只是一瞬,但见其中一人喝道:“不错!不必慌乱,各守本位,结阵!” 随着他的喝声,二十人轰然齐应,但见原来乱追乱奔的身影顿时一定,几个穿插,已各自站定方位,离盖玉啸最后的二人手单刀疾挥,已向盖玉啸迎去。 盖玉啸见楚若麟只是一句提醒,禁军已乱的阵势片刻稳住,暗赞一声,手中剑气如虹,已向动手的两名禁军迎去。 兵刃还未相交,两名禁军已感觉到逼人的寒芒,不敢硬架,各自抽身疾退,身侧二人已伸出兵刃接应。 盖玉啸剑势略挫,向右后方退出一步,剑走偏峰,陡然向另一人攻去一剑。 那人但觉寒气直逼眉尖,一惊之下骤退,举剑挡格。 盖玉啸不等两剑相交,身形已骤退疾进,与一人擦身而过,长剑却攻向他身后一人。 这二人齐惊,一人挥剑挡格,一人反肘直击。 盖玉啸空着的一手骤翻,在那人肘上一推,手中长剑翻转,剑身在他颈中一抹。 之前讲述的规矩,任是何人,要害被刀剑抹过,就算身亡,必得退场。 那名禁军但觉颈上一凉,微微一呆,只得垂头丧气的停手,退出阵营。 就这么一耽搁,卿鸿飞已飞身而至,眼见盖玉啸剑芒疾吐,已向第二人喉咙直刺,一声低喝,掌如奔雷,向他后心直击。 卿鸿飞不是这些禁军可比,盖玉啸并不敢大意,长剑疾转,反从自己肋下刺过,直奔卿鸿飞胸口。 卿鸿飞见他出手就是杀招,暗吸一口凉气,身体骤然暴退三尺,避开他夺命一剑。 盖玉啸见他疾冲之下还能暴退,喝一声彩,挺身直进,瞬间与他缠斗在一起。 这卿鸿飞与楚若宇同年,同样出自将门世家,只是因卿氏一连五代单传,到了他这一辈,还是只有姐妹,没有兄弟,因此从不曾上过沙场。 虽说并无沙场征战的经验,可是一身功夫却并不容人小觑,与盖玉啸这一斗上,二人翻翻滚滚,直斗出五十余回合,竟然能寸步不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