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连连点头道:“真好!这些年,哀家瞧着楚丫头长成,还总是在想,日后也不知道是哪个臭小子有福,能娶到若烟为妻?只是瞧这满上京城的小子们,都觉得委屈了她,如今老九回来正好!” 别说满上京城的小子,就是自己的皇孙,瞧来也还是这个久不在京的孙子最好! 耶律辰好笑道:“这丫头的性子,怕没有几人受得了!” 那些人看重的,不过是楚家的权势,又有几人真心。可是若不付出真心,就算是讨了这丫头回去,不给他搅的人仰马翻才怪! 太后听的笑起来,连连点头道:“可说呢,这丫头,像匹野马驹子,虽说让人头疼,可瞧着也添几分精神,你可不许拘着她!” 这老太后不向着孙子,却向着未来的孙媳妇儿! 身边服侍的几人都忍不住好笑。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殿门外太监禀道:“禀太后,七殿下来了!” 随着他的话落,脚步声响,耶律亭已大步穿过外殿,向内殿而来,口中大声道:“听说九弟回京,往皇祖母这里来了!”珠帘一挑,已经迈了进来。 一眼望见殿内的情形,耶律亭脚步顿停,错愕的表情只是一闪,瞬间又变成温和笑意,先向太后施礼,才又笑道:“皇祖母,孙儿莽撞!只是九弟怎么这个时辰用膳?” 本来其乐融融,说说笑笑的三人被他一搅,顿时一寂。 耶律辰将他瞬间的表情变化瞧在眼里,慢慢起身,向他一礼,“臣弟见过皇兄!” 耶律亭摆手道:“自家兄弟,又是在皇祖母这里,又何必拘礼?” 楚若烟正吃的欢畅,不防被他打扰,心里就有几分不悦,不情不愿的起身见礼。 毕太后瞧着她自幼长大,此刻见她嘟着小嘴儿,眼睛还在往桌子上瞄,不禁笑道:“你们吃你们的,老七来和哀家说话!”自个儿起身,挪到远些的榻上。 耶律亭跟过来,在榻旁的杌子上坐下,却转向耶律辰问道:“九弟,怎么我刚刚进宫,就听说八弟身受重伤,可还要紧?太医怎么说?” 毕太后奇道:“怎么老八受伤?” 实则耶律辰刚来时已经禀过,只是一则耶律烨生母珍妃并不如何得宠,二则宫里皇子、公主众多,寻常也并不敢轻易来搅太后,也只有嫡皇子能承欢膝下。 两任皇后,所出也只有两位皇子一位公主,太后对旁人并不如何在意。方才看到耶律辰满心欢喜,竟未留意他说到耶律烨受伤。 耶律亭又哪想到此节?听她发问,还道耶律辰隐瞒未报,立刻禀道:“孙儿方才进宫才听说,说八皇弟身受重伤,九弟将他送回宫来,还受了父皇责罚,并不知道详细。” 这还叫不知道详细? 楚大小姐低头用膳,不去看他,却翻个大大的白眼。 毕太后听完,却有些紧张,连忙问道:“责罚?可伤到哪里?”盯着耶律辰上下打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