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抱住,又岂会挣扎?自然是顺势而为,任凭旁人吃干抹净。 直到清晨,耶律元迅回营,她才惊醒过来。耶律元迅见到她,也是大吃一惊,还不等询问,就听到人声吵嚷,向这里而来,情急之下只能拽件袍子给她,低声嘱咐她,不管是何事,断断不能承认。 楚若烟抚额,心里暗骂几声“蠢货”,摇头道,“也就是说,你进了元迅的营帐,却并没有瞧见抱着你的人是谁,便顺顺当当被人睡了?” 怎么又这么说话? 田氏皱眉道:“既是怡郡王的营帐,里头的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楚若烟瞧她一眼,已懒得解释。 楚若帆道:“昨夜元迅值守巡营,一整夜并不在自己的营帐里!” 楚若湖张口结舌,摇头道:“那……那会是谁?” 话出口,一张脸已经变的惨白。 本来以为,方才在御前说的巡营值守也是掰出来的谎话,可是看眼前几人的神色,那竟是真的? 如果,耶律元迅真的是一夜不在营帐里,那昨夜和她亲热的,又是什么人? 楚若烟看到她的神情,微微摇头道:“元迅嘱咐你不得承认一切,自然是为了保住你的清誉,你当他是敢做不敢认吗?” 说到这里,心中暗暗赞服,向楚若帆望去一眼。 耶律元迅回营,看到楚若湖衣衫不整睡在自己的营里,自然吃惊。哪知道还不曾说话,就已听到郑达辉闯营,就是那一瞬间,他当机立断,马上替楚若湖遮掩,也在与郑达辉的争执中,向楚若帆传出讯号,令楚若帆及时将楚若溪的衣裳一同更换。 同是男子的家常袍子,耶律元迅和楚若帆的身量又相差不多,若他们一口咬定楚若湖身上是楚若帆的袍子,旁人又哪里分得出来? 只是,从八年前,自己穿越来这个时空之后,突然得到四个如花似玉的哥哥,就将打扮他们的差事抢过来,四人加上楚远,所有的衣物,都是她亲手挑选定制,耶律元迅的袍子虽说也是上乘衣料,可又如何瞒得过她的眼去? 楚若湖的脸越来越白,身子摇摇欲坠,喃喃道:“是……是谁?是谁……” 这一刻,满脑子都是昨夜的事。 虽说那人的侵占并不粗暴,可是每逢她要喊出声来,都会用绵密的吻及时将她的嘴封上,而且至始至终,只有粗重的喘息,不曾说过一句话。 如此看来,这个人,当真不是元迅…… 楚远更是怒发如狂,咬牙冷笑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算计到我楚远的头上!” 若是此事不是耶律元迅遮掩巧妙,而是任由楚若湖的那副模样被旁人瞧去,到处刻,整个上将军府,早已沦为旁人的笑柄! 田氏也惊的面无人色,呆坐片刻,慢慢转头望向楚若帆,摇头道:“既然生出这等事来,只有怡郡王认下才是最好,你……你竟然与他合谋遮掩!” 这是要赖到耶律元迅头上? 楚若帆忍不住皱眉,摇头道:“元迅设法遮掩,已是瞧在我上将军府的面子上,他不曾做过的事,又如何能认?” 田氏咬牙道:“他既肯代为遮掩为何不能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