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议,下朝后跟着父皇去了御书房,还不曾出宫。方才我在宫门外见到明大哥,说是先去接卞妹妹,很快便到。方才萧三哥倒在门口打个照面,引我们进来,自个儿便出府,也不知去了何处。” 满院子的宾客,怎么主人倒走了? 楚若烟眨眨眼,抿唇笑道:“自然是去接明姐姐!”抛开这些人不再多问,拉着她的手向小花园而来。 耶律心见花园里不用几案,却将几张方桌拼在一起,上辅锦绒桌布,变成一张极大的桌子,不由笑道:“这倒是新鲜!” 楚若烟笑应:“只我们这些人,不必拘什么礼数,大伙儿团团坐吃果果,岂不是好?”拉着她在另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说话。 耶律心随口与她闲话,回望楚若帆已自行走开,忙拉一拉她的手,低声道:“楚妹妹,你可曾问过,他……他当真要回来?不知是几时?” 楚若烟眨眼道:“他?他是何人?” “坏丫头!”耶律心急的跺脚,伸手去挠她。 楚若烟低笑一声躲开,见她不依,忙将她的手抓住,低声道:“那日我问过九哥,说如今只是父皇和他说起,要等选定阳谷关的守边将领,兵部行文,大哥才能启程,等到回来,怕已入秋,中秋节总能见上!” 中秋节,就能见上了! 耶律心只觉一颗心怦怦直跳,连自己也难分辩,究竟是欢喜多一些,还是慌乱更多。 楚若烟见她神色怔忡,轻叹一声,挨她坐的近些,轻声道:“公主,大哥这一去,已有四年,此次回来,不管朝廷有何安排,公主和他,总要一个结果罢!” 如今的耶律心已一十九岁,在现代人眼里,自然年纪尚小,可是放在古代,此时还没议亲,已经算是大龄剩女。虽然她不以为耶律心要为了这个另觅驸马,可是若当真与楚若宇无缘,又何苦将自己拴在他的身上? 耶律心自然明白她的心思,默然片刻,悠悠叹出口气来,摇头道:“去岁我们从阳谷关回来,我……我何尝不想将他忘记?可是……可是……我越是想忘,他的模样越是清晰。如今想起来,已不是当初他新统兵时的英姿,而是当初阳谷关下大战,他那神威凛凛的气势。” 说到这里,眼前,似乎又看到楚若宇居中,萧三郎和卞子骞一左一右相随,三人从万军从中杀出时,敌军那震撼山岳的喊声。 虽说声音并不一致,可是,任是哪一声,喊的可都是他的名字。 什么样的人,才能在敌国百万军中有如此的威名? 如此男儿,让她如何能忘? 听着她的话,楚若烟脑中也是闪过那震天的喊声和排众而出的三骑快马,不禁轻轻叹一口气。 是啊,不要说耶律心,就是她,自幼听惯了两军对垒,阵上厮杀,那一刻,也是如此的震撼。 那一役,不止是令沉丹国大败亏输,也令耶律心的一颗心,更加泥潭深陷。除此之外,还有……明彦君! 萧三郎剑斩帅旗的神威,也就此令明彦君对他心折,若不然,又岂有今日这场接风宴? 楚若烟轻叹一声,知道这等事无法强劝,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公主也不必多虑,这回大哥回来,怕要在府里多留些日子,到时若烟设法问问,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耶律心点头道:“那就有劳妹妹用心!” 二人正说着话,就见有小厮飞奔而来,大声回道:“小姐,明世子、明郡主和卞大小姐、卞二公子到了!” 这院子不过两进,他前头禀报,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