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理都没理叫嚣的那名兵卒,边向院子里面走,边信手向那群兵卒一指,沉声说道:“全部拿下!一个也不许放走!” 拿着长矛的魁梧兵卒骂骂咧咧地向刘秀走去,他刚走出两步,便被朱祐挡住。兵卒上下打量两眼朱祐,伸手向他的胸口狠狠推去,喝道:“给老子滚开!” 朱祐躲也没躲,只是等对方的手掌推到自己近前,他才出手如电,一把将对方的手腕扣住,紧接着用力向外一拧。 随着咔的一声脆响,那名兵卒的胳膊被他硬生生的拧脱臼了。 那名兵卒疼的在地上连连直蹦,被朱祐一脚踹在胸口上,仰面而倒,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半晌站不起来。 其余的几名兵卒大怒,各操家伙,纷纷向朱祐走了过去。这回没等朱祐出手,龙渊、龙准、龙孛三人如风卷残云一般,将几名兵卒全部打倒在地。 且说刘秀,他穿过小院子,走到正房的门前,将房门狠狠踹开,随后他迈步走进房间里。 进了正房,他定睛一看,刘秀的头顶都差点冒出青烟。只见房间的塌上,有赤身裸体的三个人。一男两女。 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其中一人被捆绑住手脚,嘴巴里塞着布团,身上的衣服已被人扒了个精光,躺在那里,如同待宰的小羊羔。 另一个姑娘则被一名三十出头的汉子压在身下,刘秀都从外面闯进来了,这名汉子还在姑娘身上来回蠕动,甚至连头都没转一下,嘴巴里传出高亢的话音:“老子还没完事呢,你们急什么?都滚出去!” 刘秀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大步走上前去,压在姑娘身上的汉子还没反应过来,刘秀已一把将那名汉子的头发抓住,把他从姑娘上直接拽了下来。 噗通! 汉子重重摔在地上,发出嗷的一声怪叫。他一翻身,从地上坐起,怒声骂道:“是他娘的谁……” 说话之间,他抬头向刘秀看去。等他看清楚刘秀的模样,禁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这回他可看清楚了,站于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刘秀还是谁? 他脸上的怒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诧异和呆滞,结结巴巴地说道:“刘……刘将军?” 下面的兵卒可能有人不认识刘秀,但张咨又哪能不认识刘秀?他做梦也想不到,刘秀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刘秀的目光在张咨身上一扫而过,看向那两名小姑娘。刚才被张咨压在身下的小姑娘,身上已是一片狼藉,青一块、紫一块,屁股下的塌子上,都粘了不少的血。 另一个被捆绑住手脚的小姑娘,情况要好得多,只不过身上也有多处的淤青。刘秀只看了一眼,便立刻收回目光,抽出肋下的佩剑,将小姑娘身上的绳子挑断。 然后他直接抓着张咨的头发,一声不吭的往外走。张咨双手捂住自己的头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刘秀走到房门口,正遇到准备进屋的朱祐,他摆了下手,示意朱祐不要进去,他问道:“汐泠来了吗?” 没等朱祐回话,在其身后传来许汐泠的话音:“主公,属下在!” 刘秀向快步走过来的许汐泠点下头,又向里屋示意了一下。许汐泠会意,由刘秀的身边快步走进里屋。 很快,屋子里便传出姑娘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刘秀深吸口气,揪着张咨的头发,将他拽到院子里。 这时候,张咨也停止了惨叫,脸色吓得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刘……刘将军,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俩主动勾引的我……我……我是张将军的兄弟,刘将军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得看张将军的面子……” 他话还没说完,刘秀的剑已经架在他的脖颈上。 感觉有一股刺骨的寒气从脖颈处传来,张咨吓得激灵灵打个冷颤,颤声说道:“只……只是两个女人而已,如……如果刘将军喜欢……尽……尽管拿去就是……” 刘秀一手揪着张咨的头发,另只手握着赤霄剑,看着还在满口污秽的张咨,他眼中寒光一闪,猛然将手中剑横着一划。 噗,在赤霄剑的锋芒下,张咨的脖颈如同纸糊的一般,被一切两截。 噗通! 无头的尸体向前扑倒,由断颈处喷射出来的鲜血飞溅出好远,张咨的断头还提着刘秀的手中,恐怖的是,断头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似乎还在向刘秀解释着什么。 此情此景,让那几名被打趴在地的兵卒无不大惊失色,三魂七魄都被吓飞了一半。 人们的醉意全被吓醒了,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个个跪在地上,向前连连叩首,急声说道:“刘将军饶命,刘将军饶命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