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也太冒险了,会让他背负上图谋不轨的骂名。 现在刘秀还不愿和刘玄公然撕破脸,他既缺少分庭抗礼的先决条件,也不具备分庭抗礼的基本实力。他幽幽说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刘林还有说话,刘接一笑,拱手说道:“只要萧王能心向我二人,我等一切皆以萧王马首是瞻!” 听闻这话,刘林反应也快,同样是拱手施礼,说道:“一切皆以萧王马首是瞻!” 刘秀和谢躬在邯郸的这场交锋,因为刘玄的插手,让谢躬笑到了最后。 谢躬也顺理成章的任命了赵国郡太守,以及邯郸令。当然,赵国太守和邯郸令,都是他的心腹之人。 刘玄对河北的干预还不算完,没过几天,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入邯郸,刘玄任命苗曾为幽州牧,任命韦顺为上谷太守,任命蔡充为渔阳太守,这一连串的任命,让幽州的官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变动。 首先,上谷、渔阳二郡,都是刘秀的根基所在,刘秀麾下最精锐的部队,都是出自上谷和渔阳,现在刘玄任命韦顺取代耿况,蔡充取代彭宠,无异于釜底抽薪,要斩断刘秀在幽州的根基。 而幽州牧的任命,则是进一步让刘玄掌控整个幽州,彻底斩断刘秀对幽州的念想。刘玄的这一招也是够毒的,他在幽州弄个苗曾,在冀州弄个谢躬,对刘秀形成全面打压的态势。 接到消息的刘秀,久久陷入沉思,现在来看,刘玄对他已经失去了忍耐力,就是一心要置他于死地。刘秀正在心里琢磨的时候,龙渊进来禀报,朱祐求见。 刘秀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时间不长,朱祐走进书房,在刘秀的对面跪坐下来。刘秀看了朱祐一眼,见他一脸的怒气,笑问道:“阿祐,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谢躬了!” “谢尚书又怎么惹到你了?”刘秀好奇地问道。 “他刚刚又出城去充当好人了!”“啊?”刘秀没太听明白。 “前两天,河内的青犊军,流窜进魏郡,袭扰数地,魏郡的百姓纷纷北逃,跑到邯郸,刚刚谢躬出城去充好人,又是施粥,又是安置流民,现在从魏郡逃过来的百姓,都在念及谢躬的好,都在对刘玄感恩戴德呢!”朱祐愤愤不平地说道。 “打王郎的时候,谢躬领兵在旁干瞪眼,接收邯郸的时候,他倒是抢的欢,把王郎囤积的那些粮食,硬是抢走了一半,如果没有我们,他能杀得了王郎,能占得了邯郸,现在还能去充好人,笼络民心?” 朱祐越说越气,满脸愤愤不平的表情。刘秀暗暗皱眉,喃喃说道:“此事,我们倒是忽略了。”说着话,他向外召唤道:“龙渊!” “属下在!” “召铫期、寇恂入宫见我!” “属下遵命!” 没过多久,寇恂和铫期相继入宫。进入书房,两人拱手施礼,齐声说道:“大王!” 刘秀向他二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二人落座。等两人在朱祐旁边坐下后,刘秀问道:“次况,青犊军袭扰魏郡之事,你可知晓?” 铫期先是一愣,而后点点头,说道:“末将知道此事。” 刘秀问道:“为何不报?” “这……”铫期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刘秀,小声说道:“末将以为,魏郡已归顺谢躬,故……” “故魏郡之百姓,死活都与我等无关?”刘秀皱起眉头。 铫期地垂下头,说道:“是末将失职,请大王恕罪!” 刘秀目光一转,看向寇恂,说道:“子翼,你率两万兵马,出兵魏郡,剿灭流窜进魏郡之青犊军!” 寇恂拱手应道:“末将遵命!” 刘秀问道:“此次子翼领兵出征魏郡,平定贼军,可需哪位将领相助?” 寇恂沉吟片刻,转头看眼身旁的铫期,说道:“倘若有铫将军相助,此战,恂将更有把握!” 铫期没想到寇恂没点吴汉、贾复、耿弇那些能征惯战的猛将,而是选中了自己,他颇感诧异。 刘秀想了想,点点头,对铫期说道:“次况,你可愿助子翼一臂之力?” 铫期连忙拱手说道:“末将愿与寇将军同往魏郡!” 刘秀说了一声好,随即道:“次况,你把手头上的事务,交接给龙渊。” 铫期愣了一下,而后拱手施礼,说道:“末将遵命!” 刘秀又道:“铫期听封!” 铫期先是一怔,紧接着,急忙离席,屈膝跪地。 刘秀说道:“铫期勇武过人,屡立战功,封为虎牙大将军!” 说着话,他从桌下拿出一只锦盒,递交给旁边的龙渊。龙渊接过来,把锦盒放到铫期面前,顺便将锦盒的盖子打开。锦盒里装着的,正是虎牙大将军的印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