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泠的身手是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和邓终相比,要差上一大截。 邓终不慌不忙地抬起手来,挡住许汐泠一脚的同时,又抓住了她的脚踝。而后双臂用力向外一送,许汐泠的身子横着飞了出去,再次重重地摔落在床榻上。 不等她起身,邓终随手将衣带捡起,箭步跳到床榻上,顺势坐在许汐泠的腰身上,而后他用衣带将许汐泠的双手手腕死死捆绑住。 邓终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脸色涨红的许汐泠,哼笑着说道:“任你的爪子再利,在我面前,也只是在做无用功!”说着话,他伸出手来,向许汐泠的胸前抓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喊:“报——” 邓终伸出一半的手停在空中,他眉头紧锁,冲着外面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 “报将军,大事不好,敌军偷营!”外面的人大声回道。 邓终先是一怔,紧接着身子一震,从许汐泠的身上站起,他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向外间走去,说道:“进来说话!” 随着帘帐撩起,一名兵卒慌慌张张地跑进中军帐,急声说道:“将军,敌军的大队人马前来偷营!” “什么敌军?给我说清楚了!” “是……是宛城城内的洛阳军,前来偷营!” “坚镡、万脩?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邓终眼中寒光一闪。宛城城内的汉军数量并不多,连一万人都不到,汉军龟缩在宛城城内,依仗着宛城坚固的城防,邓终军还真不容易把宛城攻打下来。现在坚镡和万脩竟然率军出城,前来偷营,这可是真不知死活啊! 邓终冷笑出声,挥手说道:“你先出去!” “是!将军!”等报信的兵卒离开,邓终转身回到里间,从衣架上又抽出一条带子,边系在腰上,边对床榻上的许汐泠淫笑着说道:“许美人,你别急,等我去取了坚镡和万脩二贼的首级,再回来陪你!” 说着话,他又取出绳子,把许汐泠的双脚也一并捆绑住,临离开中军帐前,他还特意交代随从,把那几个上来年纪的老鸨找过来,让她们看着许汐泠。 把事情都安排好,邓终出了中军帐,纵身上马,带着一大队的军兵,直奔汉军偷袭的北营赶去。 刚才离开的那四名中年妇人,现在又被邓终的随从给找了回来。她们进入中军帐的里间,看到躺在床榻上,被捆绑得如同粽子似的许汐泠,为首的妇人笑道:“你啊,也真是不懂事,刘秀有什么好?今天他是皇帝,明天没准邓将军就是皇帝了,你若是服侍好邓将军,让邓将军心里有你,那可是你的福气呢……” 妇人们絮絮叨叨的劝说着许汐泠,许汐泠用尽全力地蠕动、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用,根本挣脱不开身上的绳子。 几名妇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把剪刀,作势要去剪开许汐泠身上的衣服。 在她们看来,许汐泠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与其等邓将军回来亲自动手,不如由她们代劳。她们这几个老鸨,性命都在邓终的手里握着,自然是加倍讨好邓终。 至于良心,那和性命相比,一钱不值。 就在四名妇人按住许汐泠,准备强行剪开她的衣服时,突然间,就听沙的一声,营帐的壁上出多一截剑尖。四名妇人同是一愣,她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剑尖向下一划,就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