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跟着张贲一并离去。 边往外走,张贲边说道:“把你的那些狐朋狗友,都给我召集起来,查!哪怕把洛阳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查出来究竟是何人在散布谣言!” 张正暗暗咧嘴,洛阳在籍人口数十万,城内总人口过百万,要查谣言的源头,那简直是大海捞针嘛! 再者说,如果散播谣言的人早就离开了洛阳呢?他们还去哪查啊! 他吞了口唾沫,小声说道:“大哥,这事根本没法查!还查源头?即便是第二头、第三头、第四头、第五头我们都查不到!” 张贲停下脚步,歪着脑袋,撇着嘴,阴恻恻地看着张正。见大哥动了真火,张正缩了缩脖子,连连摆手,说道:“好好好,我去查,我去查,我这就去查!” 他二人以前都是洛阳的大混混,本地有一号的地头蛇,读过几年书,认识几个大字,在洛阳的混混中算是混的比较开的。 张正按照张贲的意思,把一些关系交好的混子都召集到一起,商议此事。 人们一听要查谣言的源头,七嘴八舌地表示没法查。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会查到源头呢?谁在散播这种大逆不道的谣言时,会报出自己的名字? 听着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张正暗叹口气,他也是这么和大哥说的,可大哥不听啊! 一直沉默不语的张贲突然开口说道:“重点查蜀地过来的人!尤其是蜀地的商人!”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张贲。张贲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酒,说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谣言,一定是公孙述编造的,敢于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帮着公孙述把谣言散播到洛阳的,也一定是公孙述派的人!这种人,最喜欢用商人的身份做掩护!” “贲哥,你的意思是,但凡是从蜀地过来的商人,我们都要查?”一名敞着怀,露出黝黑胸脯的混子探着脑袋问道。 张贲点点头,说道:“重点查蜀商!” 洛阳中的蜀商也不在少数,尤其在绸缎商人中,很多都是来自于蜀地。那名混子挠了挠头,嘟囔道:“蜀商可不少啊,这查起来可难了!” 张贲眼珠转了转,说道:“也不用把蜀商都查遍了!要重点盯查那些看起来读过书的蜀商。” 依照张贲估计,这种谣言,十有八九是文化人传播的,如果大字不识一个,说出这种话来,也没人会信啊! 听张贲把范围缩成这么小了,众人齐齐点下头,纷纷拍着胸脯说道:“贲哥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兄弟们了!” 张贲端起酒碗,说道:“兄弟们帮我做事,我张贲也绝不会亏待兄弟们,等事成之后,我张贲设宴,好酒好肉的招待兄弟们!” 在场的混混们都乐了,说道:“贲哥太客气了!”说着话,人们纷纷端起酒碗,向张贲敬了敬,然后纷纷扬头,将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当天,张贲把这些混混们散播出去,到全城各处去排查。 翌日,一名混混来到县府,求见张贲。张贲闻言,立刻出了县府,把那名混混拉倒一旁的小巷子里,问道:“兄弟,有查出眉目吗?” 那名混混向左右看了看,把背着的包裹放下来,打开,里面都是粗粗细细的竹简,他小声说道:“贲哥,这是我从一个蜀商那里偷来了,兄弟也不识字,你帮兄弟看看,这些竹简上都写了些什么。” 张贲蹲下身形,随手拿起一只竹简,看向书名,上写《录运法》三个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