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司马的夫人,也是大司马最喜爱的女子。大司马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也了解一些,你伤了他最心爱的女子,你想想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你?只有你想不到手段,没有他用不到手段。” 终于把银针全部拔出,他将银针擦拭干净,放回到皮囊里。然后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狱卒,说道:“取一件长衫来!” 狱卒连忙答应一声,快步走了出去,时间不长,他提着一件灰色的长袍回来,毕恭毕敬地递给邓晨,说道:“大人!” 邓晨接过来,将长袍盖在田兰青的身上,说道:“这里是廷尉狱,酷刑之下,你早晚都要招供,与其受尽折磨和羞辱招供,不如早点说清楚的好。” 田兰青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她的身子抖动的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了,她声音虚弱地说道:“该说的,我刚才都说了。” 刚才邓晨就在刑房外面,听得很清楚。他微微一笑,说道:“你是说,没有人指使你们。” “是!” “这次的行刺,是你们自发的?” “是!” “为什么?”“因为刘秀该死!”“你凭什么这么说?”“不凭什么,我就是敢这么说!” 邓晨耸耸肩,说道:“你连天子都敢行刺,我并不怀疑你的胆量。你能扛住这么久还未招供,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你认为你的那些同伴,也能和你一样扛得住吗?” 他这话,让田兰青脸色一变,充满狐疑地看着邓晨。 邓晨淡然一笑,说道:“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都说了,能一直坚持到现在的,只有你,哦,对了,还有一个,叫什么胡永!” 田兰青的眼神不再那么坚定,闪过一抹慌乱。邓晨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他也坚持不了太久,离招供不远了。” 他抬手整了整田兰青身上的袍子,让袍子裹紧一些,柔声说道:“现在我来审你,是你的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等会换成大司马继续来审你,那么,恐怕没人知道你要经受什么,或许,这里的所有刑具,大司马都会在你的身上逐一用一遍。你真的想这样吗?” 水滴顺着田兰青的脸颊向下滴淌。邓晨问道:“你有多大?十五、十六?还是十七?如果我的女儿还活着的话,她们可能比你也小不了几岁。” 田兰青眼圈突的一红,低垂下头,滴落在地的水珠更多了。 “大好的年华,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折磨,更不应该死在这座阴森冰冷的牢房里。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其实,你说与不说,都不会影响大局,你心里坚守的那些秘密,早已不再是秘密,相信,你能听懂我的意思。” 邓晨说完话,退后一步,很有耐性地看着田兰青。后者低垂着头,脸色变换不定,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说道:“西平王。” “什么?”她的话音太低,说得也太快,邓晨没太听清楚。田兰青抬起头,对上邓晨审视的目光,说道:“我等皆是西平王下属!” 西平王就是卢芳,西平王这个王号,也不是别人封他的,而是他自封的。 听清楚了田兰青的话,邓晨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原来这些刺客都是卢芳的手下。这倒也解释得通。 公孙述麾下的四阿,死伤惨重,尤其是阮修死后,其实力一落千丈,目前在洛阳,已搞不出太大的动静。 至于隗嚣,他刚刚派出使者到洛阳做游说,也不太可能又派刺客来行刺。 除去公孙述和隗嚣,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卢芳了。 其实卢芳在匈奴人的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