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虚庭也摸了摸洛幽的小脑袋瓜,笑道:“在我们身边没白学。” 洛幽翻了翻白眼,冲着两人的后背做个鬼脸。 龙渊、虚庭、洛幽带着二十多名便装县兵,直奔西郭区而去。 到了西郭区,由虚庭带路,众人来到秦山的住处。他们刚到,躲在附近暗处的虚飞快步迎了过来。龙渊问道:“人在家吗?” “在!进了家门,就没再出去!” 龙渊嗯了一声,对县兵们一挥手,说道:“上!” 听闻龙渊的命令,众县兵纷纷握住肋下的环首刀,直奔秦山家的正门。 到了院门前,一名身材魁梧的县兵提腿就是一脚,耳轮中就听咣当一声巨响,门栓折断,房门应声而开。 在房门被踹开的瞬间,众县兵一股脑地冲了进去。 人们三步并成两步,穿过小院子,来到正房门前,一名县兵箭步冲上去,咣当,县兵撞开房门的同时,人也进入房门。 名叫秦山的披发青年就在正房内,看到有人突然闯进来,他愣了片刻,紧接着站起身形,二话不说,提步就往后窗跑。 进来的县兵断喝一声:“站住!”说着话,他从肋下抽出环首刀,直奔秦山追了过去。 秦山来到后窗近前,片刻都未停顿,直接撞碎窗户,跌到窗外。 后窗的外面,还有一座小后院,秦山踉踉跄跄地跑过后院,来到后门前,扯掉门栓,拉开房门就往外跑。 他的脚步刚刚迈过门槛,外面踹来的一脚便正中他的胸口。 秦山怪叫一声,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噗通一声摔落在地。他躺在地上,感觉胸口发闷,嗓子眼发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他费力地抬起头,看向后门,只见一名面沉似水地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显然,刚才那一脚正是他踢的。 “我叫龙渊,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何许人,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为何找上你,现在你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死,要么供出你的同党。” 说话之间,龙渊走到秦山近前,低头冷冷地凝视着他。 这时候,县兵们也都冲进后院,将秦山围在当中。秦山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颤声说道:“我……我哪里得罪过你们,你们……你们为何找我寻仇?” 龙渊耸耸肩,对县兵们说道:“看来,他还心存侥幸,谁能让他清醒一点!” 有两名县兵收刀入鞘,来到秦山的近前,对其拳打脚踢。 秦山抱着脑袋,被打得满地翻滚,但是没用,不一会的工夫,他的脑袋就被踢成了血葫芦,连眼中的目光都变得涣散。 龙渊向两名县兵摆摆手,他走秦山近前,蹲下来,拍打他的脸颊,问道:“秦山,现在你有没有清醒一点?”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私闯民宅,出手伤人,这……这是犯法的,这里是洛阳,不是你们这些强人能为非作歹的地方……” 虚庭从怀中掏出一卷皮囊,将皮囊展开,他从里面抽出一根钢针,然后在秦山的身上摸了摸,辨认好穴位,说道:“堵住他的嘴边!” 一名县兵掏出汗巾,胡乱地团了团,然后硬塞入秦山的嘴巴里。虚庭将钢针插在秦山右膝偏下的位置。 那一瞬间,秦山的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嗓子眼里发出呜呜的嘶吼,汗珠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额头、脸上浮现出来,然后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