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面铺设浮桥,如此,无论哪方有变,另一方皆可于第一时间做出增援!”吴汉说道。 “这……”刘尚缩了缩脖子,下意思地看眼花非烟。 陛下都下诏了,而且花美人还亲自来到两军阵前,让己方于广都按兵不动,可大司马您怎么还要进兵成都啊?这不是成心和陛下对着干吗? 见刘尚支支吾吾地半天不敢答话,还一个劲的用余光瞟向花非烟那边,吴汉心头火起,慢条斯理地问道:“刘将军可是在军中时间太长,许久未见女色,现花美人到军中,你便魂不守舍了?” 吴汉此话一出,让刘尚的脑袋嗡了一声,两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他看吴汉时,五官都揪成一团,险些当场吓哭了。大司马,这话你能乱讲吗?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他连连摇头,急声说道:“末末末末将……” “我的军令,你可有听见?” “听听听见了!”刘尚结结巴巴地说道:“末末末将遵命!” 吴汉又瞪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另一名汉将身上,说道:“李将军,于沱江铺设浮桥之事,你来负责!” “末将遵命!”有刘尚那个倒霉蛋在前,这位李姓将军答应的那叫一个干脆。 花非烟眼中露出怒色,凝视着吴汉,沉声说道:“我会将吴公的排兵布阵,如实禀报于陛下!” 吴汉朗声说道:“自陛下定都洛阳以来,向陛下进献谗言,欲搬到我吴汉者,犹如过江之鲫。” 向陛下弹劾我,多你花非烟一个不多,少你花非烟一个不少,你当我吴汉会怕吗? 刘尚的脑门浮现出一层汗珠子,在旁一个劲的拉扯吴汉衣襟,少说两句吧!花非烟不是寻常的后宫嫔妃,人家掌管着云兮阁呢,是陛下最重要的幕僚之一。 再说这,就算花非烟是普通嫔妃,你作为臣子的,和嫔妃如何针锋相对,也是大大的不敬啊! 花非烟被吴汉气得玉面通红,再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走出营帐。 吴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对一旁还抓着自己衣襟的刘尚说道:“阿尚,去安排好花美人的住处,不可怠慢。” “是是是!不是……”刘尚先是连连点头,而后一脸便秘的表情,说道:“吴公啊,花非烟是奉诏而来,您刚才……也……也太……” “太不留情面了是吗?”吴汉冷哼一声,说道:“领兵打仗,本就是我们男人之事,她一个女人家,又跟着瞎参合什么?” 陛下说己方应该留守广都,确实是有陛下的道理,但他认为,以当前之局势,己方更应该冒险进军成都。 在军务问题上,吴汉是十分严肃和严谨的,别说刘秀现在不在蜀地,即便是在蜀地,在吴汉的面前,涉及到军务问题,吴汉也会据理力争。 身为全军主帅,任何一道命令,都可能左右战事之成败、将士之生死,又岂能随波逐流,一味地应承附和?他必须得做出最有利于战局、有利于己方将士的决定。 看吴汉说话时,一副理所应当,毫不在乎的样子,刘尚叹口气,不敢再多劝什么,说道:“末将这就去招待花美人!” “嗯!去吧!”吴汉向刘尚点下头,又看向其余众将,震声问道:“我的命令,诸君可都有听清楚?” “喏!” “成都近在咫尺,平蜀之战,成败在此一举!还望诸位弟兄,能与我吴汉同心协力,团结一致,上下一心,攻破成都,荡平蜀贼,立不世之功勋,名垂汉家之青史,再创大汉之伟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