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狗。” 刘斌刚来就听说了这事,来不及去茶水间就脚下生风飞了过来,朝着沈婧吹口哨,竖起大拇指说:“嫂子,这工作服你都穿得格外好看。那啥,怎么说来着,奥!对!制服诱惑!绝对的诱惑!森哥,对吧?”他两条抖来抖去眉毛要翘到天上。 “混小子,一边去。” 秦森挪回视线落在沈婧的身上,说:“再扣个扣子,领子太下了。”一弯腰不是什么都被别人看见了。 “哟哟哟,管得这么严啊!我收到一万点暴击!”刘斌捂住胸口装作要倒地。 沈婧耳根微微红着,扣上扣子,脖子那边是密不透风了。 “家凯,来来来,你看看,这里都夫妻档了,艾玛,可怜我们这种单身狗。”刘斌搂住黄家凯一副我很悲伤的表情。 黄家凯对着沈婧点头笑了笑,推开刘斌,说了句无聊就走了。 刘斌跟着黄家凯跑了,他负责的车也不是这一块的。 沈婧看着秦森说:“你一动不动杵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这里陪着你。” 沈婧坐下开始削衣架刺。 机器的温度很高,连带着周围都是热气,秦森搬来两个强力风扇对着她吹。 “沈婧,就做一个月吧。八月不要做了。” “为什么。” “你这个月的钱要八月才拿到,八月够花就好。九月你开学家里会给钱的吧,不给我养你也行。我养得起。” 这些年除去给母亲寄过去的钱,自己也陆陆续续存了好几万,虽然不能给她买好东西,但是日常开销吃点好的,买件衣服也还是行的。 沈婧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再说。” 秦森说:“你是属牛的吧。” — — 沈婧比秦森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晚上十一点下班时她已经妥妥的完成了工作数量,装订得也很规范,做起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其他车上的女工也不知道是来巴结还是来讨八卦一个劲得夸沈婧能干,说秦森有福气,嘴巴一开,就像水龙头的水哗啦啦的还关不上,从沈婧几岁问到家里几亩地。 回去的路上秦森怕她不开心,闷了好一会还是说了。 “你别介意,她们就是这样的人。不坏的。” 沈婧圈着他的腰,深夜,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简陋的柏油路旁路灯也不是个个都亮着,光芒很暗淡,他们一段路是亮的一段路是黑的,反反复复。路边还栽种着香樟树,不是几十年的老树,都是几年的小树,还不能撑起天空。再过去就是大片的水稻田,有蛙叫,断断续续。 她说:“大家都很热情。” “你不介意?” “不介意。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小时候,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住在乡下,周围的三姑六婆也是这样的。后来我妈改嫁后住的是私人别墅,别说人了,就连苍蝇都看不见一只。秦森,今天我挺开心的。” 他单手骑着,另一只握住了沈婧的手,“既然喜欢热闹,就应该和班里的同学多联系,打成一片也就热闹了。” “不一样的。现在只是现在,过去也只是过去,发生了变化就再也不能所有交集。” “你那个生病的朋友还好吗?”他似乎只见过沈婧和那个女同学有交集。她的朋友他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