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否认,“她一进门就找我吵架,说我抢走你。难道你们……曾经是情人?那她怎么变成我继母?你又变成我丈夫……”一皱眉,才压下去的疑心忽然回归,又要绕回老话题。 陆慎及时打住,笑了笑说:“从第一天和小如见面你就想好要这么做?在小瑜身上失败的伎俩,还要再用到她身上,阿阮,你太低估身边人。” “你也低估女人的嫉妒心,我差一步成功。”她也笑,眉眼如春,补充说道,“但是秦阿姨比宁小瑜好对付。” 陆慎问:“为什么?” 阮唯答得轻松,“玩玩而已,我看她对你,你对她,完全信任,就想试试是不是真的坚不可破。” “你倒是提醒我。”秦婉如越变越差,算不上可靠,亦不值得信任。 “不用谢。” 陆慎勾唇一笑,只看着她,不再说话。 这一刻远处夕阳已被海浪吞噬殆尽,夜空带着一股怒气压在屋顶。没人去开灯,只有玄关屋檐下一盏昏黄的灯亮着,从后向前映在他侧脸。 他抬手松领带,眉间带一股隐忍的期待。 站起身将她带到沙发旁,告知她,“你知道规矩。” 令她转过身背对自己,皮带抽出来,利落地捆住她双手,领带遮住她双眼,务必让她“心无旁骛”地感受触摸和痛痒。 轻轻一推,她顺势半趴在长沙发上。 今夜,又是震撼教育。 海浪催得小船摇曳,灯光幽暗不明,海浪声从四面八方涌入客厅,全然开阔的空间,隐秘又深刻的洗礼,将自尊和羞耻都洗褪,只剩赤条条滚烫*。 “你要干什么?” “…………” 太静,她身边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你去哪儿了?” 皮肤直接与空气碰撞,岛屿的潮湿感就贴在脚趾。 “别丢下我……”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 ………… 一根针落地都听得清。 “放开我好不好?我和秦阿姨只是开玩笑。” “我再也不嫉妒她了,好不好?” ……………… “你是不是疯了?陆慎,我一定叫外公把你扔进臭水沟!” “总有一个把你关起来,活活饿死。” ……………… “你去哪儿了?你回来,别让我一个人。” “别碰我!…………” 而她只能急促呼吸,求饶。在一片黑暗当中瑟瑟发抖,不停地呼唤他,祈求他,仿佛是他成为她生命中唯一支柱。 最后居然演变成她的救世主,她应当感激的人。 摘下领带之后,她抱着他,死死抱着他,无论如何不愿意松手。 康榕和李石送秦婉如回鼎泰荣丰。 过海靠岸,秦婉如在车上哭,“他是不是再也不要我了…………” 康榕另有事赶回公司,车上只剩下壮如牛的李石和沉默的司机。 李石也在后座,看她落魄模样,冷冷笑:“陆先生几时要过你?还不是你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秦婉如从哭声中抬起头,死死瞪着他,“我的事,要你评头论足?” “你当着我的面讲出口,不就是等我评论?我评价完毕,你该接受意见好好改改,不然一辈子都不入流。” 秦婉如的手指快要戳到李石脸上,高声问,“你是什么东西?你一月拿几毛钱薪资,读过几年书,赶来管我的事?” 李石皱眉,“你这个人,好好给你提意见,你听了怎这么大脾气,难道只需你抱怨不许我说话?” “难道只许你对我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不许我反驳?一只蚂蚁偏有大象脾气,明天就找人解雇你,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 好不容回到家,妆也不卸,倒头就睡,真是伤心到了极致。 但第二天还记得打电话给康榕,要实践诺言,“你们那个叫李石的保镖……” “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