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也没有人知道真相了。 …… 不到五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谢容所在公司的游律师。 “是我,”游律师看了谢容一脸颓意,问道,“顾总是忘了吗?” 刚才游律师接了个电话,特别急的事情,一直在外头打电话,本打算等顾升来了,就暂时结束通话。 没想到等他和电话另一边的人沟通好了,还是不见顾升和其律师团队。 “不会忘的,”谢容答道,这个时间点还是顾升约的,“许是有什么急事耽搁了。” 游律师都来了,依谢容的谨慎性子,是不会再透漏点什么出来,顾升和南山就原路返回。 顾升在路上低头发着短信,通知他的律师可以过来了。又转头对南山说道,“待会儿你就装成我的秘书,站在我旁边。” “好的。” 顾升和他的律师在门口顺利汇合,他请得律师是一个中年男子,姓窦,窦律师眼睛小小的,始终眯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笑。他们三人一起走进了办公室。 一见坐在沙发上的谢容,顾升抿了抿唇角,“久等了,临时有点事情要处理,就耽搁了。” 谢容一见顾升来了,忙站了起来,“我不急的。” 顾总不做声,心想,等谢容看了那些赔偿条款就急了。 俩人握了一下手,双方律师也握了一下手。 窦律师在文件夹里取了文件出来,“这是我们拟定的赔偿额以及相关依据,你们看看,要是有不合适的,我们可以再协商。” 这窦律师的名头,游律师是听说过的,始终笑眯眯的,给人一种和善之感,实则是一只老狐狸。 游律师不敢掉以轻心,接过文件后,一页一页认真的翻阅起来,眉头越皱越紧。他对照的合同,又看了一遍。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企图找出不妥之处。 而谢容不精通法律,只能看着那个巨额的赔偿款瞎着急。 顾升等人也不急,慢悠悠地坐着。 窦律师转头对站在的南山说,“去帮我倒杯茶吧,等会儿还有一场仗要打。” 南山依言去倒水,等回来的时候。 两个人已经有理有据地争论起来,看样子,是窦律师站在了上风,游律师提出的不妥都被窦律师给解释通了。 “你再看看这点。”游律师说道,明明室内开着空调,他额头上的汗还是禁不住的往下流。 实在是窦律师太厉害了,完全是把他吊打。 若是不能为谢容争取一点利益,公司高管恐怕会责难于自己。 窦律师瞧着那一条,眯了眯小眼睛,“的确不妥。” 游律师松了一口气,好歹也能说明自己还是有点用的,就听到窦律师说道,“根据这条可以说明,赔偿力度还不够大,还得加钱。” 听了这话,游律师差点吐出血来,谢容看着他的眼神也越来不越友好。 最后谈完的结果是,谢容的赔偿金不增反减。 “这着实有些多。”谢容不死心地说道,希望顾升能稍微减少一点金额。 他早该知道,奥斯公司的代言费不是那么好拿的。 顾升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谁让你违约了。” 好好对待自己的妻儿不好吗?非要去外头勾三搭四。 “如果我以后有机会给你们公司代言,可以便宜些,你能不能降一点。” 本来他手头是宽裕的,最近投资热,有许多人都去炒股了,他也跟风投了不少钱进去,没想到不幸被套牢了。 顾升接着点头,“谁让你违约了。” 谢容看顾升的表情,知道他是不肯答应了。 温和的伪装撕了开来,谢容不由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又怎么了,”顾升勾了勾唇,“我这是有理有据的无理取闹,你可以的话,也可以来啊。” 谢容语气一噎,“我们走。”他对身后的游律师说道,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窦律师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又和顾升说了几句话,也离开了。 室内只剩下了顾升和南山俩人,南山有些佩服地看着顾升,他口才不错,条理也清晰,刚才两个律师在讨论条款的时候,他也为窦律师的胜利出了不少力。 顾升瞧见了南山崇拜的眼神,后来又被夸赞了几句,笑得格外……矜持。 “要不要跟警察说,宁轻萱在那日去过陆文月的家。”南山征求顾升的意见。 顾升食指和中指微曲,敲击着桌面,思考良久后,摇了摇头,“即使听了谢容的那通电话,我们也不能确认她到底去没去。若是我们报警了,警察问我们是从哪里知道的,我们又该怎么说,”他顿了顿,“我会找人调查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