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精液滑过伞状的菇头,直直坠落,滴答地摔在娇嫩的阴唇上,又向下渗入小穴。 那个被肏变形的穴口暂时无法闭上,含着一大汪白浊。 火气瞬间就蹿上脑门。傅湛一下子将他掀翻在地,拳头如雨地砸了下去。 “够了!”谢昭华攥住他的手腕。 傅湛双目赤红,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胸腔中的怒火才没误伤她。 身下那人的腹部被他揍的都是血污,但他却一声不吭,目光里都是阴郁,充满怨恨。 “你想打死他吗?谁允许你这么做,法律吗?我们关系已经结束了,我用不着你为我出头。”她皱眉说。她的脸色很差,没有一丝血色。 地上的人就这么抬起头,目光逐渐变得灼热。再一次,她站在了他的身边。 他忍着剧痛站起身,拽住她纤细的腕子,从沙发后面取出自己的衬衫披在她身上,迎着傅湛的目光,对上了他。 “哥哥,我回来了。” 傅湛默然,没有任何表情,唯有抖动的手指泄露他的怒火。他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他就在临界点,随时就会爆发。 “我是阿清,你应该没忘吧。”他明明是在笑,但嘴角带着数九寒天的冷意,如芒刺扎在傅湛心头。 如何能忘记呢。那是他心爱的弟弟啊,却被他一手推入深渊,消失了十年。他和父亲找寻了十年,直到父亲临死前还嘱托他要把弟弟找回来。可他从未想过弟弟会以这种让他难堪的方式回来。 “我要带走她。”傅清低下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发顶。 “昭华,你愿意跟我走吗?”他揽住她的肩膀,带到自己的怀中。两个人光裸的下身再次相缠。 她仰头,他正好俯首,两人的鼻尖几乎碰触,热息相互萦绕。 “考虑一下我吗?我很听话的。”乌黑的眸子里似有一片深海,幽邃无边。 “阿华!”傅湛急急忙忙去拽她的手,却被她给躲开。 她抬眸,清冷的目光扫向傅湛:“事已至此,那就离婚吧。我愿意给你重写一份协议,我净身出户。” 她甩开傅清的手,胡乱地套着衣服向外走去。 “阿华!”傅湛追了上去。 “哥哥,她没有选择你。请尊重她的决定。”他的手掌就这么按在傅湛坚硬的胸脯之上,目露威胁。 傅湛脸色愈沉。傅清适时地松开手,后退几步,充满寒意的目光在他身上又落了几秒,立刻转身追了出去。 谢昭华以为自己是冷静的,等到走出几十米远才发现车钥匙落在了屋内,而且自己鞋也未穿。 “昭华!”穿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休闲裤的少年忽然喊住她。 天还未黑,夕阳的斜晖落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一层朦胧的金纱。这回,她看清了,他真的是一个少年,除开那一身如瓷般的肤色,和高中时代的傅湛简直是一模一样。 “以后各走各的路吧。”谢昭华语气冷硬。 她纤细的身姿就这么落在他的眼底。及肩的乌发凌乱,墨色的眸子里略带迷茫,莹白的肌肤被夕阳染上一层红晕。 “你东西落下了。”他冲她喊。 她伸出手,他一路跑过来,握着拳头的手放到她手心,缓缓地摊开。手里空空如也,忽然就缠住她的手指,紧紧交握。 “你把男朋友落下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