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笑,你前几天还收到我七皇兄的情书呢,那什么云儿吾妻……” “别!别说!求你了!”云意被调笑,立刻去捂她的嘴巴。 哪知顾思凡笑嘻嘻侧身一闪,继续道,“七嫂,我看我七皇兄腰间只挂了串儿玉佩,要不你也做个香囊吧,正好咱们两个一起,我七皇兄对你可是真情实意啊,人家信都写给你了,你总得回个吧!” 容修的腰上,的确佩饰很少,除了那一串羊脂白玉,再无其他。 荡漾的春心,经不住挑拨,云意在顾思凡的劝说下,加入了做香囊的大军里。 香囊好做,非常简易,麻烦的是,要在香囊上绣字。 云意先裁剪好布料,开始绣字。 她绣的是容修的“修”,可由于基本功不是很扎实,加上在这么小的布料上,相当考验能力,以至于最后结束时,针脚歪歪斜斜,连带着整个字看起来都有点斜的。 云意懊恼的握着成品,有几分垂头丧气。 这么丑的香囊,就连她都看不下去,更不要说拿给容修了。 那个男人,温柔时是真的温柔,毒舌起来是真毒舌。 “哎!” 云意想了想,把香囊塞进了衣袖里,她决定暂时先不给容修了,等回头做出来一个好看的,再送给他。 对! 就这么决定给! 省的到时候被他那张嘴一说,她会气的掐死他。 云意女红做的不娴熟,一个香囊几乎耗费了一个下午,而顾思凡早就做好了,就在旁边陪着她。 现在见她收工,两个人稍微收拾一番,打算去散散步,等再晚点,就吃饭洗漱睡觉。 她们两个在餐厅吃饭时,遇见了从宫里回来的杜诗柔。 杜诗柔一出现,就是众人的焦点。 幽王妃等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就差没往脸上写“谄媚”二字了。 和她们相对比,顾思凡和云意倒显得兴致恹恹,冲着杜诗柔打了招呼后,见没被理,二人便继续埋头吃饭。 没多大会,桌子前落下一排阴影,抬头瞥见了杜诗柔。 “坐。”云意招呼她,“吃饭了吗?” “吃过了。”杜诗柔说,“有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云意扯扯嘴角,笑的漫不经心,“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明天就能离开这里了。”杜诗柔兴冲冲的,“太后已经批准了,明天晨儿起就会有懿旨过来。” 顾思凡一听就乐了,饭也顾不上吃,凑近了问,“真的假的?” “骗你是狗!”杜诗柔一本正经,“本宫才不会逗你们。” 云意一把抓过手舞足蹈的顾思凡,把她脑袋按在碗前面,挑眉接着问,“坏消息呢?” “呵呵。”杜诗柔讪讪的笑,“坏消息就是,你得表演个节目。” “不会。”云意想都没想,十分诚恳的道,“真不会。” “不会也得会,我已经在太后跟前打保证了,说有次在美妙音乐的刺激下,你居然恢复了部分记忆,将琴棋书画捡起来了。”杜诗柔扯扯嘴角,有点心虚的看向云意的方向,强行挣扎着道,“太后得知后,似乎对你印象又好了那么一点,所以,为了挽回太后的心,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你得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 云意脑壳疼。 她不想挽回那老太婆的心成不成? 压根就不会琴棋书画,现在赶鸭子上架,哪里是一片苦心,分明是想让她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