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评比的。要是种的不好,可是会被惩罚嘲笑的。 余柏林和封蔚作为最大的文武官员,本来只是自己以身作则就算了。没想到有些将领或许闲得无聊,也想来试试。 于是余柏林和封蔚周围挨着的都是大官们的田。 先只是有武将,毕竟武将力气大,后来曾毓不知怎么的也要了一块,带着草帽兴致勃勃的去劳作。于是文官们也加了进来。 这并非是强制性的,但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原先很鄙视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的官员们,也不得不跟着下地。 总不能不合群。 曾毓即使种田,也种得一身洒脱名士之风。他笑道:“自古以来,莳花弄草就是文人雅士。这种田,也是莳花弄草的一种了,还能种出好吃的,不错,不错。” “可这一亩田,也确实辛苦了些。”余柏林擦着汗珠道,“养尊处优这么久,都不习惯农活了。” 曾毓笑道:“长青曾做过农活?” 余柏林笑道:“自然是做过的。”不过是在前世。 封蔚略带得意道:“辛苦吗?这么简单。” 他可是不但打猎厉害,种地也有一手,经常帮着哥和嫂子犁地呢。 毕竟那时候的他们,穷的买不起牛。 虽然后院的地方没这块地大,但农具也没这里多啊。这里还有耕牛。 张珊骑在牛上过来凑热闹道:“这骑牛蛮有意思,带着草帽窝在牛背上,还颇有些贤人隐士之风呢。” “或许老师会喜欢。”余柏林有些想念对他无微不至的张岳了。 张珊显然没有那么想念他爹,听起余柏林说到他爹,就忙离开了。 余柏林压了压草帽,无奈道:“隔这么远,子珍还是提起老师就一脸别扭,何必呢?” “长青,这你就不知道了。”曾毓毫不犹豫的将妹婿丑事往外抖,“子珍从小就不爱读书,但张中堂的儿子,天赋在那,只要咬牙读,总还是比别人强几分。所以中堂一直就逼着子珍读书,结果子珍考中举人,趁着中堂松懈,居然卷包袱逃家了。” 余柏林大笑:“我只知道子珍不顾老师意愿,投笔从戎,还不知道是逃家出走。” 张瑚气急败坏道:“钟灵!” 曾毓笑道:“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几人大笑。你都说完了,现在说“不说了”有意思么? 张瑚显然拿他大舅哥很没辙,被笑了也就笑了,只赶着牛讪讪走了。 “这天气明明不算晒,但在这里呆一天,还是觉得热得很。”曾毓抬头看看明晃晃的太阳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余柏林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封蔚看看曾毓,又看看余柏林,道:“你们两倒是玩起联诗来了。文人连种个田都这么多事。” 余柏林笑道:“总要找点乐子。” 封蔚默默不高兴。 他不是不高兴余柏林联诗,而是明明他在,余柏林只顾着和曾毓玩联诗,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接不下去。 好像自己被排斥在外了,不高兴。 余柏林见封蔚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便换了个话题,谈起种植之事。封蔚总算能高高兴兴的插上话了。 曾毓心中微笑摇头。这皇家的兄弟也是兄弟,也有感情好的。看着余柏林和封蔚这样子,虽然封蔚可能出生早一些,但余柏林才像个哥哥啊。 不知是不是种久了就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