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就是紧挨着那座山峰边的一片淡粉色云彩。” 不等赵翔有任何反应,神玺接着说下去,“大不大?还是蛮漂亮的对不对?” “主人每次来,都要坐着神行花篮,停在这欣赏好一会儿。” “主人最喜欢这里的风景,就因为这地方始终漂游着那位至尊彩霞般美丽的神识。” “小兄弟,你以后可得小心,要出来逛逛千万得喊上我。” “要不然就会议定出什么意外的。” “咯咯,真那样以后啊我想要再拿到你的玩具希望就破灭了。” 神昊放下手中玩具猫,指着山间漂游的雨雾,显得有些紧张害怕地说道:“还有还有,坐在神行花篮里你切记以下我交代的话。” “你不能好奇地伸出头、伸出手,去捕捉那些绚丽的云彩、灵动的雾气。” “这些失去肉身的神识,已经被主人祭炼成了守护困心神阵的天兵神将,神通莫测。” “他们实力足以与至尊、皇尊强者媲美比肩的呢,甚至连普通极尊也会忌惮。” 看到神昊讲的内容让赵翔大开眼界、目瞪口呆,神玺连忙拽了一把赵翔。 他小嘴张合之间唾液四溅地小声解释道:“小兄弟,更厉害的在后面呢。” “你看,你看到了神行花篮外面这些漂浮的东西了吧?” “这些手臂、头颅,这些白骨、碎骨、神器,你万万不能用手碰上一碰。” “否则的话啊,他们比魔鬼还要魔鬼,比厉魄还更厉魄的。” “它们会紧紧地叮住你,无论如何也甩不掉的。” “更可怕的是,它们会迅速融化掉你的血肉、经脉、骨头、神识。” “对它们来说,你就是最丰盛可口的美味,吞噬吸收了可以增进其修为和境界。” 稍停,似乎在回忆,或者在调整情绪,神玺绘声绘色地讲了一个故事,“我曾经带过一个尊神去困心神阵。” “因为规矩交待得稍微慢了一些,那位尊神往神行花篮外伸出了手。” “那只伸出花篮外捞神器的手,被神器突然缠住,几息之间那只手就化为了白骨。” “那手臂就在嘎嘣嘎嘣的骨裂声、嗷嗷的惨叫声里消失不见。” “若未即刻采取措施,就是我、就是我也肯定免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颤抖着声音说着这些话,几乎同时地,神玺脸上也控制不住地露出惊惧骇人的神色。 尽管那件事已过去了几千年,但很显然给神玺留下了难以抹去的记忆与创伤。 “为免除这种殃及池鱼的灾难,只好利用神通将他强行推出花篮。” “我看着他一点一点被神器吞噬消化。” “最后那颗神心恐惧绝望地在白云黑雾间东奔西逃。” 神玺无可奈何而又略带忧伤的声音让赵翔感同身受、心悸不已,“神器凶神恶煞般地紧紧追踪在神行花篮的后面。” “我看到神心有几次居然想窜进神行花篮。” “我自然不会傻到引火烧身惹祸进门,连忙运功将他死死推向远方……” 神玺似乎回到了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一天,脸上没有了任何的笑意,只有肃然慎重。 接下来他没有再说什么话,两手只是认真地打着口诀,仔细地驾驭着神行花篮。 那模样好像担心因为自己的粗心,可能导致意外事故发生一样。 赵翔见神玺没有说下去,忍不住问道:“那位尊神最后的结果如何呢?” 神玺望着前方,清脆声音、平淡语言里蕴藏着让人品不完的情感,“他敌不过白云雾气、神器白骨等等灵物的联手屠杀,一颗神心被瓜分殆尽了。” “对了,对了,小兄弟你看,就是那件神器,迸发五彩神芒的神器。” “如今要对付他,恐怕天尊来了也会束手无策吧。” 赵翔规规矩矩地坐在神行花篮里,不敢有丝毫出格的动作。 神昊又陶醉进玩具猫世界去了,两只小手津津有味地将玩具猫不断地翻过来转过去。 那样子就好像玩具猫真的是一个乐趣无穷的世界一般。 神玺则更加小心地运驶着神行花篮。 因为神行花篮已经到一个黑气弥漫的山坡,剧烈地颠簸起来。 见此一幕骤然出现,神玺小眉头不禁一皱而起,满脸不解地自言自语道:“奇怪了,黑煞雾居然提醒我有什么危险会出现。” “怎么可能呢,我们三人可都有困心笼这个出入的无形钥啊!” 一听神玺的自语,赵翔心中一凛地暗惊起来,难道他们看出了问题就出在我身上? 神玺、神昊千万别窥破这一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