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在管,为妻只是偶尔看一下,如何累着。” 妩媚也停下筷子,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儿,在吩咐丫鬟们将残羹剩饭撤下去的同时,含笑看着贾赦打着哈欠,惫懒往外走的身影。妩媚在宫里未出嫁之前,就不是一个爱请安的主儿,嫁给贾赦后,更加不会去给贾母请安、做脸。别说她高傲、看不起人的话,从古至今,你见过哪家的公主会给公婆请安,公婆不反过来给公主请安,都是公主和善。毕竟君君臣臣,从来只见臣对君问候请安,可没见过君给臣问候请安的,所以身为公主的妩媚不给贾母请安、做脸,完全没毛病。要是贾母脑子又发抽,想像在王念惠面前一样,在妩媚那儿摆婆母的款儿,妩媚准会叫贾母做人,明白君君臣臣的道理。 好在贾母目前脑子还保持着清醒,虽说偏心贾政的毛病是改不了的,但总得来说,还是认得清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不敢轻易地跑到妩媚这说话忒耿直,常气得人心口直抽抽的活祖宗面前摆款儿。 同样的,贾母也不怎么想见到贾赦这糟心玩意儿。 但问题是,贾赦这糟心玩意儿也不知哪根筋儿不对,回来的这几天几乎天天到跑来荣庆堂给她请安吧。有心想说不想看到贾赦这人在自己面前碍眼吧,偏偏贾赦是个混不咎的主儿,愣是假装听不懂贾母的话,依然每天勤恳的跑到贾母面前碍她的眼。 贾母心中呕得慌,连看起来就假假的慈善笑容也不挂上了,直接拉长了马脸,黑寡妇似的道:“老大,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好好的陪公主,为娘这儿有老二媳妇陪着,不需要你每日过来。” “哎,儿子这不是怕你惦记嘛,所以才明天跑到老太太这儿的。”贾赦笑眯了眼睛,好不要脸的道:“要不是二弟住在南院隔老太太住的荣庆堂太远了,儿子定会每天都拖着二弟来陪老太太说话。” 贾母顿时觉得自己又被捅了刀子,心窝子那叫一个抽抽的疼。 老二为什么住得那么远,还不是老大你这个没有兄弟情谊的东西,将老二一家子撵去那儿的。南院以前是什么地方,是荣国府以前养马的地方,即使现在不养马了,但能住人吗,或者说能住她的宝贝疙瘩蛋吗。 瞅着贾赦那张笑呵呵的‘丑’脸,贾母气得直磋牙花儿。不过想到贾赦娶了一个她绝对斗不过也惹不起的好媳妇,贾母到底忍了这口气,没发作,却也板着一张脸,将还想继续bbb说话捅她心窝子的贾赦给撵了。 你这糟心玩意儿不在老娘面前晃悠,老娘的心情就会好,反之一看到你,老娘的心情就糟透了。 贾赦走后,贾母愤愤不平的咒骂了一小会儿,才在赖大家的柔声劝慰下熄灭了被贾赦‘挑逗’起的怒火。 “玳瑁(周姨娘)那丫头真是太不谨慎了,居然被老二媳妇抓住了把柄,这下好了人背着谋害主子的罪名去了庄子,连辛辛苦苦生下的姐儿也成了胭红那丫头的。” 贾母话中带着几分恼怒,显然对于和她有一分主仆情谊的玳瑁居然落得如此下场不满意极了。只是不满意,不高兴又能怎样,王念惠可不是个简单的,既然想借此机会收拾周姨娘,那各种足以以假乱真的证据那是准备得妥妥的。要不是贾母时常暗中吩咐人手盯紧了南院,看了王念惠准备的周姨娘谋害主子的证据,怕也要以为累得王念惠早产的那一跤,是周姨娘做的手脚。 “当时那碎石子儿,真的是风吹来的。”赖大家的叹息一口气道:“二太太出事前的晚上,刮了老大的风。就连公主所住的荣禧堂里的小院的花草都是被吹得东倒西歪,好悬没被连根拔起。那天府里的人都忙着在整理庭院,估计一时之间估计忘了那条路。想来公主那儿未出门,二太太那儿应该也是不会出门走动的,谁曾想那天二太太恰好就出门,恰好就走了那条平时惯常爱走的小道儿。刚巧大风吹到路面上的碎石子没来得及收拾,二太太这么一踩就… …” “你这话我是信的,可惜老二媳妇…啧,当初觉得她是个乖觉的,没想到心中也是有把子算计的。” 贾母冷笑了一下到底没纠结周姨娘以后的命运是好是差,只吩咐了赖大家的一声,让她交待赵姨娘照顾好了大姐儿。赖大家的应了下来,转头就让院里的小丫鬟给赵姨娘递了话。 赵姨娘是个多精怪的人,自然是满口子的承诺自己会把大姐儿当成亲生的一样养。当然以后的日子她也是这么做的,有时候对大姐儿比对一落地就被王念惠抱走的二房三姐儿探春都要好。 小丫鬟回去学舌,将赵姨娘的保证说给了赖大家的听。赖大家的又亲自说给了贾母听。贾母听了,表情淡淡,却很满意的道“”“是个聪明人,有她养着大姐儿,本太太也放了心。” “赵姨娘的确很聪明,只是老太太,你真的不打算抱养大姐儿吗。”赖大家的很小心翼翼地问贾母。 “抱养了大姐儿,珠哥儿那儿怎么说。” 要抱孩子过来养于膝下,贾母自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