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叠缥缈的云纹,拔剑时划破空气会响起碎冰裂帛般的轻鸣,刃光清寒如霜似雪。 货真价实的一位冷美人了。 不行,他刚刚擦干净的剑,拿来砍系统太可惜了。 于是青霄又把手从剑上放了下来,揉着额角勉强拿系统的叨叨叨当背景音,思考起这场攻略游戏最好什么时候结束。 换句话来说,什么时候最适合跟主脑互怼个头破血流。 以及什么地点拿来当成战场能占据些优势。 毕竟最乐观估计战斗局面也不会太小,把战场放在坟墓里一不小心这个还在蜕变的小世界就直接毁了。 坟墓毁了没事,但要是丹粟因此出了什么状况,那巫璜怕不是要当场反水打死他。 主脑既然可能会拿他的剑搞事情,又怎么可能放过丹粟这么大个人。 所以最好就是那种彻底荒芜没有任何生命可以放开手随便搞的地方,考虑到他们以世界作为战场的级别,可选择项并不是太多。 特别青霄能想到几个备选都是主脑掌控着的世界,本来实力差距就令人蛋疼,再加上客场作战岂不就是去送菜的。 青霄又开始擦剑了,他一想事情就会开始擦剑。柔软的布帛一下一下擦过明净如镜的剑身,映出他不自觉卸下高岭之花面具的鲜活神情。 愁眉苦脸,皱着眉咬着唇面容就是个大写的纠结,眼眸中思绪翻涌黑沉如墨,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脸上人设ooc的表情。 青霄觉得自己愁得快秃了。 相比起来,巫璜就未免显得有点悠闲过头。 他甚至还有闲心情操纵着好感度忽高忽低地逗弄丹粟——亲一下就加一点,犹豫一秒就减一点,或是把人搂在怀里低低说着些(从周望津送的资料里学来的)情话,逼得丹粟含含糊糊地应。 “够、够了。”丹粟脸红得快烧起来,结结巴巴顺着巫璜的话念了几句,前言不搭后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巫璜又怎么欺负他了。 “唔……”巫璜意味不明地含糊了一声,丹粟就看着好感度慢悠悠慢悠悠地往上跳了几个数字,还不等松了口气就看着刚跳上去的数字又哗啦掉下去,忽上忽下地比自由落体还刺激。 “你!”丹粟是真的有点恼了——巫璜仗着好感度起起伏伏折腾了他大半天了,懒洋洋往那一躺支使着他……支使着他做这又做那,不恭不敬得几乎烧掉了丹粟大半辈子的耻度,便是他最旖旎绮丽的梦里也不曾想过,甚至连个念头都不会有的…… 丹粟一想起刚才发生过的零星场景,身上开始控制不住地冒出黑烟小尾巴晕乎乎打转转,他张张嘴,又把最后的形容词又吞回肚里。 “不喜欢?”巫璜笑着问,仗着好感度在自己手里就肆无忌惮欺负人的样子。 丹粟很想硬气地回一声是,但黑烟小尾巴分明再诚实不过地往巫璜身上缠,痴痴昵昵地试图挑开他的领口钻进他的衣襟,那劲头叫丹粟只看了一眼就窘迫得眼圈都有点泛红,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巫璜继续得寸进尺,“那就是喜欢?” 丹粟还是不说话,指尖揪着巫璜的袖子眼睛四处乱飘。 “既不是不喜欢,又不是喜欢——”巫璜拖长了尾音,剩下半句话还不等说出口,就被丹粟一咬牙抓住衣襟亲了上来。 牙齿磕在唇上蹭了点咬破皮的血腥味,不得章法小奶狗舔舐式地磨蹭着瞎舔,把巫璜唇边舔得湿漉漉泛着一层水光。 …… “喜欢……”丹粟的声音打着颤,温软的气音咬着巫璜的耳朵。 “我最喜欢先生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