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腿的话,那就是头部以下都是腿啊! 且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养的水润柔滑,又绵又嫩连她晚上摸着都禁不住浮想联翩,感叹连连……这妖孽遭逢追杀,狼狈成这样,想来是有些时日不曾有过女人了,所以就真饥渴的连她这毁了容的都不放过了? 对了,她听说古代很流行欠人恩情,就以身相报什么的,可是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 她该怎么办?该不该叫停? 顾卿晚眨了眨眼,正胡思乱想,秦御的手已重重蹭过了她唇边脸颊,粗粝的拇指划拉的顾卿晚刚结痂的伤口一阵刺疼,哎呦一声,眼泪便不受控制冒了出来。 疼痛令顾卿晚整个回过神来,一手捂住脸,嘶嘶抽着气,控诉地瞪着秦御。 这人神经病吧! 却见秦御抬手将拇指往阳光下照了照,突然冷笑,道:“偷吃麻烦擦干净嘴,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他说着将拇指转了个方向,示意给顾卿晚看。 男人的指腹上,分明沾染了一点烧饼碎屑和两粒黑芝麻! 顾卿晚愕然看着,对上秦御毫不掩饰冷嘲的眼神,蓦然一张脸热气腾腾的泛起一层层红晕来,饶是她从来脸皮厚,可说谎话当面被*裸的揭开,也禁不住羞臊尴尬的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见她一脸涨红,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秦御莫名心情极好,直起身来,用帕子拭去了指上东西,这才转身往树下撩袍一坐,道:“爷的玉佩呢?” 顾卿晚见秦御不再揪着方才的话题不放,顿时那粗壮的神经便得到了恢复,脸上热度自减,道:“王爷什么意思?那玉佩既抵给我做了药钱,却没有再收回的道理吧,还是,堂堂燕广王殿下要赖账?” 秦御见这女人方才还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眨眼间便恢复了战斗力,不觉还有些惊奇,盯着顾卿晚看了两眼,方才道:“那玉佩非寻常之物,你将玉佩还给爷,爷让人将药钱五百两支给你便是。” 顾卿晚闻言却暗自撇嘴,当初说好的,药钱三百两银子,这会子多加两百两就想将玉佩换回去,想的美,堂堂王爷恁是小气。 莫说是五百两了,如今见识了那玉佩的价值,就是一千两,顾卿晚也没想还回去。 到手的东西,让她吐出来,没门。 顾卿晚想的清楚,她和嫂嫂两个弱女子,将来就算有了什么挣钱的门路,也未必能守的住银钱,就像那明月楼。 养着那么多的龟奴打手,也算是这南城烟柳巷的恶霸了,结果怎样,到了知府衙门,分分钟被冤的楼破人亡。 既然秦御的玉佩这么好用,她还指望着留着做护身符呢,多少银子都能挣来,这东西却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机缘巧合,到了她手上,那便要握紧了。 顾卿晚眼珠子一转张口便道:“当初王爷买汤药,可是说好了,用玉佩抵药钱的,我这里又不是当铺,王爷也没给我立字据,也没说好了将来要拿银子赎这玉佩,如今汤药都进你大哥肚子里了,王爷却又要收回玉佩,这是哪里的道理?王爷没听说过银货两讫这话吗?寻常商人都懂得的道理,我想王爷堂堂天潢贵胄,该不会连卑贱的商人之流都比不过吧?不过,王爷若是执意要拿回玉佩,仗势欺人,民女不过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也是无法的。” 顾卿晚说着柔弱的低了头,一副反正我不给,你非要拿回去,非要欺负弱质女流之辈,那就悉听尊便好了。 她这样无赖,秦御简直要被气笑了,只当初确实是他自己将玉佩拿出来抵药钱的,那会子没有说清楚,这会子再强硬行事,倒真有些没品,好似输不起一块玉佩般。秦御虽下手从来狠辣,想做的事儿不择手段,可该有的骄傲还是有的。 他当下也不再多言,站起身来。 顾卿晚心里一阵窃喜,谁知还不等她唇角扬起来,秦御便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