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敢在朝堂上说出这种话,可是,如今的陈自明敢。 “丞相!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今大新安在,如何能够妄议此事。”大新还好好的,怎么能够说亡国的话语出来。 “如今大新是还安在,可之所以安在,正是有了靖王十年戎马生涯的守护,何大人日日呆在京中,何曾知晓过战地风云,未曾经历过上阵杀敌的事情,所以,不会明白,只会以一己私见否定北伐军的功绩,否定靖王的战绩。” 底下不少臣子在陈自明一番议论出来之后,纷纷迎合。 都是对慕容渊的肯定。 何起想要反驳,“否则靖王妃为何留兵北方,不愿回京。” “靖王不在的日子,是靖王妃带兵夺回了失地,也是靖王妃带兵踏平了北梁,失地不收,如何回京,收回失地,是几十万北伐军多少代的心愿,更是大新多少年的期盼,为何不趁机北上,反而错失良机?北伐结束,自当定边,滞留北方,是必然之事,然而,诸位却是因为月妃娘娘的身份质疑靖王,否认靖王十年戎马倥偬,让北伐军扣上叛军的帽子,诸位让靖王妃如何带着几十万北伐军回京?本相在此想要问问诸位,诸位可曾上阵杀敌,可曾明白战场险恶,靖王不在的时候徒留靖王妃,诸位是如何看待靖王妃的,大新的北边遍足靖王与靖王妃的足迹,大新的开疆拓土是靖王与靖王妃完成的,而诸位做了什么,所做的从来都是否定靖王与靖王妃。” 一番话,说得众多一直在议论慕容渊与苏云初的大臣羞愧不已,开口想要反驳,但是却也没有人再开口反驳。 许多人的面上,是愤怒,羞恼,还有不甘。 然而,高坐其上的慕容治却是在一脸温和的看着下边陈自明的一番长篇大论,在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无法反驳的时候,面上升起一抹赞同的笑意,配合着节奏缓慢却是有力的拍掌声音,“丞相这番话,本王听了,真是如同醍醐灌顶呢。” “微臣亦是如同王大人一般,就是论事罢了。” 陈自明面上并无变化。 “丞相似乎对靖王归来,一点也不意外。” 谁也不知慕容治这是何意,陈自明的话分明就是在否定他,而他不但不生气,反而,竟然这般为慕容治的话鼓掌,而他的话,关注的重点到底是什么? 底下的朝臣虽然面面相觑,然而,内心恐怕已经是呼啸不止了。 治王与丞相之间,看似君臣和睦,然而,有眼力见的人都知道,两人之间,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和睦。 对于慕容治的这一声相问,陈自明自然应答,“当初靖王不过是坠崖罢了,坠崖并非意味着死亡,否则,为何从来不为靖王发丧,王爷心中,难道不是如是想?而今,靖王归来,自然正常。” “可靖王坠入之地,是死亡谷。” “死亡谷又如何,北梁传言,神乎其神,死亡谷之中具体情况如何,谁人可知?” “好!不愧是江南四公子,丞相的一番话,可给了所有人提了一个醒呐,荒诞之说不可信。” 笑着说的话,然而,所有听的人,都明白,慕容治笑容背后,该是恨不得将陈自明剐了吧。 “王爷过奖。”陈自明唇角微微勾起。 今日的早朝,并未推出什么结果,关于到底如何对付北伐军,在慕容治与陈自明意味不明的对话以后,并无定论。 而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的柳如絮,直接消失在了慕容沇的王府之中。 苏亦然心中亦是惶恐不安,早在两天之前,她就收到了一个箱子,箱子本是她订制的布匹,着人拿到治王府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