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自信的详,而且自己还和顾璟容自小相识,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不知顾哥哥心里可有所属了,唐书雯有些发愁。转念一想,顾璟容一向在军营处事,哪有空去见甚么闺秀女子,况且她目前还没见过他对谁另眼相看呢,但愿是她多想了。 顾璟容是高门大族,肯定不会求娶一个毫无背景的庶女,至于林惠涵嘛,唐书雯斜眼看了看,一个没落的林府,况且还只是个二房的嫡女,相信顾府是不会要这样对自己毫无助力的女子的。这么想着,唐书雯的自信又增了不少。若自己有幸能成为顾哥哥的妻子,那该多好。红了红脸,唐书雯又不禁抬眸多看了几眼。 作者有话要说: ☆、巧破偷银案(一) 抿了抿嘴,唐书雯正准备说些甚么,突而亭子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似是女人的各种叫骂声和吵闹声。亭里的众人闻及,面面相觑,放下了签筒,看向声音来源。 晋王爷当即沉下了脸,晋王府一向门风严谨,对下人也管的严,平日里是绝不允许下人当众喧哗的,谁如此大胆,竟敢无视王府的规矩。看来他得好好清理一番府中的下人了。今日他和王妃刚好宴客,便让客人遇着了这种事,这不是在打晋王府的脸吗? 晋王妃苏凌怡神色也不好看,作为当家主母,在客人面前,让晋王府失了体面,她也不好不到哪去。晋王爷唤来身边的唐平,道,“你去查查,发生了何事,谁人如此大胆妄为,竟敢在晋王府内喧哗闹事。” 唐平领了命,带着几人出了亭子。晋王妃苏凌怡歉意的笑了笑道,“是我管教不力,倒打扰了各位的雅兴。” 唐书雯摇摇头,睁着大眼睛,看着苏凌怡道,“嫂子不必自责,我看定是平日里王妃心太软,对下人太过仁慈了,纵的他们忘了自己甚么身份。这不是你的错,怪的应是那些大胆妄为的奴才才是!”这一番话圆的漂亮,既很好的解释了此事,又全了王妃的面。这下连晋王爷也投来了赞赏的眼光。唐书雯抬眼看去,顾璟容正眼神带笑的看着她,她暗红了脸,忙低下头。 唐平很快就回来了,跪下道,“回王爷,属下已将闹事的一干下人拿住了,正在亭子外面,听侯王爷王妃吩咐。” 晋王妃问道,“下人因何事喧闹?” “这……”唐平抬眼看了看晋王爷,脸上似有难色,看到晋王爷默许的点了点头,才道,“掌管帐房的许姑姑昨晚把这近几日铺子里的收益一千两锁进库房里的匣子,今日再去查帐时,却发现那一千两已不翼而飞。” “甚么?”唐月婵惊讶得用手帕捂住了嘴,“谁人这么大胆,竟敢在晋王府内动手脚?” 唐平看了她一眼,继续恭敬的道,“王爷,据许姑姑所说,库房的钥匙,除了她,侍女飞绿和何妈妈各有一把。而今日早上,就飞绿一人曾开了帐房的门。到了中午许姑姑查帐,便发现那一千两已不见。”答案显而易见,这一切都把舆论指向了侍女飞绿,在座众人也想到了。 “既然就只飞绿一人开了帐房的门,那偷银两的人便无需置疑,定是飞绿了。嫂子,你这次可不能再心软,定要好好处罚,让下人们晓得,晋王府可不是如此随便能让下人闹事喧哗的。” 苏凌怡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道,“还是先看看情况如何罢,”扬声道,“把闹事的一干人等带到亭子外。”幸好事先下了帐幔帘子,这会倒不怕下人会冲撞了亭子里的客人。 不出一刻,唐平便把她们带到跟前,几人跪在青石板上。分别是许姑姑,飞绿,何妈妈,及几个丫鬟。 “许姑姑,你把此事经过说一遍,不准有隐瞒。”晋王爷开口道。许姑姑是自小服侍晋王爷的,情分自是不同,故而晋王爷也很看重她,府上的大事也一般交给她来打理,辅助王妃。 从那一干人等中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四十出头,头上插着素净的簪子,打扮的朴素而不失大方,表情干练而严肃。她走上前,曲膝朝晋王爷行了礼,然后开口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倒和唐平说的差不多。“因这帐房的钥匙飞绿和何妈妈各有一把,而何妈妈今日都在院子里管事,并没有去过别处。而这一千两不可能就这样不翼而飞,所以偷走这一千两的极有可能是曾开过库房的飞绿。” 飞绿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看上去楚楚可怜,摇着头道:“王爷王妃明鉴,奴婢没有偷那一千两,奴婢冤枉!” “不是你还能是谁?”何妈妈跪着转过头,眼神轻蔑,“今日就你一人进了帐房,又这么巧库房失窃了,难道还能是鬼偷走了吗?飞绿啊,枉王妃如此看重你,你这作出这样的事来!” “我没有!”飞绿高声驳回,头摇得猛烈,“奴婢今日确是进了帐房,是因为奴婢晓得王妃今日要宴请林府的四小姐,许姑姑便吩咐我将库房里的青州白玉瓷拿出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