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的分成两排,站在路边就好像等待着人检阅一样…… 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 都说动物是有灵性的,莫非是因为我住了次医院,身上沾了所谓的‘死亡味道’,所以才让它们这么忌惮畏惧? 中途经过四婶家院墙边时,我将镯子挂在探出来的樱桃树上,然后拉着枝条轻轻一弹,它便跳过高墙落到院子里去了。 我心里默默道:“我亲自送你回来,你就老实呆在这里吧,千万别再跑出来了。” 调头回家,那群鹅跟送客一样嗄嗄叫着又跟了好久。 回到家,我把事情说给夏萌萌听,她倒是很高兴,“你这不是要订婚了嘛,它们肯定是闻到了味道来蹭喜气儿的。” “你订婚那会儿也这样?” “那倒没有,不过那天大清早我在窗口见到了一只喜鹊!” 我泄气,坐到椅子上开始揉捏双腿,夏萌萌连忙问:“是不是伤口没好,又开始疼了?” 我摇头,“没有。” 就是因为它们总这么不疼不痒我才更担心,看起来伤口明明好了,连个淤青疤痕都没有,但就是没有任何感觉,这让我莫名感到担忧。 看我无精打彩的模样,夏萌萌便提建议道:“你不如去小姑姑家里,让姑父帮你看看,他不是对跌打损伤最在行么……唉呀,今天初几来着?” 她说的对,小姑父虽然不是医生,但是治好的病人却不少,也许真能替我看出什么问题来。 见我陷入沉思,夏萌萌便跑去自己翻了下日历,回来把钱包递给我,道:“巧了,今天竟然是小姑姑的生日呢,我跟路青约好今天去他家,怕是没办法跟你一起去了。这些钱你拿着,路上多买些礼物,代我和大姐跟小姑姑问好。” 我去买了几盒礼物和水果,坐汽车前往渡口,船上只有两个人,我便靠在船头,将腿尽情的舒展开,惬意享受蓝天绿水和暖风。 走了一半时,摆渡人突然望着我的身后惊呼,“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多鱼!” 我转过脸,看到青绿色的水面上,此时竟然跟着一片乌压压的鱼群,黑的、黄的、白的、红的,从四面八方聚集到船尾,就像孔雀张开了屏一样。 摆渡人试着往两边划,惊喜道:“这是在跟着咱们呢!多稀奇,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境象!” 鱼群忽左忽右的紧跟着船尾,始终保持着一米距离。岂止是他,我这活了两世的人也从来没见过这等奇观! 我思索了下,将买给小姑姑的点心扯过来一盒,拆开将它们捏碎了抛在船后,鱼儿顿时像炸开了锅,扑扑腾腾争相跃起来抢食,在几秒钟后迅速恢复平静,保持原来一模一样的阵形。 看着它们,我心头竟浮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 摆渡人看到,便停下船,将午饭馒头拿了出来,揪成小片丢到水里,怪的是,鱼儿竟然像没看到一样,任由它漂漂悠悠浮向远方。 他意外道:“白面馒头都不吃,你们还些小家伙还挺挑嘴。” 我跟他要了一块馒头,试着撕了丢到水里,鱼群再度欢快起来,摆渡人连忙也跟着丢下一块,鱼儿依旧视若不见。 那人起身打趣道:“我总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啊,是来看这个小姑娘的。” 鱼儿就开始集体摆尾,扑愣扑愣的拨出一层层金色水纹。 我也跟着笑,将手伸到水里,鱼儿便迅速退开。 河水被阳光晒得暖暖的,就像丝绸贴着的手指滑过,过了一会儿后,后面一条红色鲤鱼追了上来,只有拇指大小,身体是半透明的,小心翼翼游到我指尖。 开始几次好像是在试探,只用嘴巴轻轻的触碰我的指头,见我没有拿开胆子便大了起来,慢慢游到我的手背上,将手指缝隙全都穿了一遍,最后才停在中指关节处,再度将嘴巴贴了上去。 直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