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斜它一眼,说出我的内心想法,“鬼才相信你们膏族背后议论旁人会有好话!” “真的!我父亲当时是这么说的,”初七站起来用两只蹄子叉腰比画,活灵活现的模仿道:“比起白泽那个面瘫死人脸,这个新头头还真他娘的有一手,我原本以为妖界的龙都死光死绝了呢,没想到竟然还真从旮旯角给扒拉出来一条……” 说到这里,初七还是一脸洋洋得意的神情,却被我用手给捂了脸。 我若无其事的远离风隐,试图将话岔开,“啊,今天天情真不错。” “真,真的很不错。”梁雪结结巴巴的回应,几乎是立刻间便绕到我的另一侧。 夏天太阳毒辣辣的,一丝风都没有,但是池塘边感觉好冷,好冷。 晚上,我们回文秀吃饭,初七自知犯了大错,躲在我耳朵里干咽口水却不敢出来。 我问风隐,“如今诅咒解除,为什么天气还是越来越热,水位还是越来越低?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他没好气道:“你没听说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么?江城依靠雨螭这支兴奋剂撑了这么多年,早已病入膏肓,就算诅咒解除,也不可能一夜回到昨天。” “你说的没错,”我夹了一棵青菜放到他碗里,“这次多亏了你,感谢!” 他不怎么情愿的吃了青菜,脸色多好缓和了些。 “这次你不应该谢我,应该谢梁雪,我只是提醒了你方法而已。” “你说的对,谢谢!”我跟梁雪举杯碰了下,将啤酒一饮而尽。 她也不客气,“大家都是朋友,帮个小忙应该的,不过你要真感谢我,就答应我一件事呗!” “什么事你说。” “让我去你家借住两天。” 我差点没噎到,“想都别想!” 白痴才会引狼入室!更何况她目标是我大姐!其与她对夏多多做什么,我更担心夏多多会对我做什么…… 两天后,我回到学校,开始一个正常大学生的生活。 一个星期后,江城迎来入秋后的第一场滂沱大雨,从宿舍楼望出去,整个城市都笼罩在茫茫白雾里,空气中充斥着阵旧泥土的气息。 从有记忆以来,江城的雨都是温柔的缠绵的,像这么粗暴凶猛的,从未有过。 同学们都说,这次的雨闻起来特别甜,不像以前都是略带着腥涩。 江城的排水系统并不好,这场雨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然而却始终未发生积水现象。这块土地仿佛干渴了很久,张大着嘴巴,好像天上落下来多少雨水它都能眼也不眨的吞下。 半个月后,舍友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趴在阳台上看彩虹,突然听到半空中几声清脆的铃铛响。 很快,一驾八匹天马牵引着的金色马车来到我的眼前,头上戴着尖帽子的小人庆忌跳了下来,冲我匆匆的行礼,“夫人,大人那边有急事需要您过去一趟。” 我回过神来,“风隐?他现人在哪里?” 庆忌眼也不眨道:“他在您青莞的家里。” “啊?他在我家做什么?” “夫人能否先上马车,待路上我再跟您详说……” 我用手比了比他那辆巴掌大小的马车,不太确定它是不是真的能拉得动我。 然而看庆忌的眼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