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柔踉踉跄跄跑进深谷,那个男子并没有跟上来。 天色渐暗,夜幕落下。 入夜后气温骤降,林雪柔身上的衣裙完全无法御寒,早已被湿冷的露气濡湿,她瑟缩成一团,将冻得僵硬的手指捂在嘴边,不停地哈气取暖。 而此刻的无忧宫中,却是另一番温软旖旎的春景。 三男两女,声色艳舞。 地上四处散落着女子衣裙,艳丽的舞姬羽衣蹁跹,暧昧的烛光在她曼妙热辣的身姿上流淌,手腕和脚腕上装饰的银铃饰物发出清脆声响。 秋池衣衫凌乱的倚在榻上,怀里搂着媚眼如丝的侍女,那美人儿全身仅着一件半透的薄纱小衫,浑圆的酥胸呼之欲出,一双纤长玉腿缠着秋池精壮的腰身。 白苏身着素衣,垂眸抚琴,雪白的长发披散而下。他抬眼望向几近赤裸的舞姬,手腕一抬,琴声微微变调,那舞姬便轻轻转身,身上的羽衣翩然落地。 阁中的气氛又香艳了几分。 甚至连炉子上温着的桃花酒散发出的酒香,也染上了几分迷情的味道。 “阿青,那只闯进来的小猫呢?怎么没有带回来?”秋池转头,似笑非笑的问半倚在榻上的男子,那人静静的靠在角落里,青丝束起,五官英挺,眸色黑如深潭,玄青色的衣衫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壮实胸膛。 阿青将酒杯斟满,淡淡开口,声线低沉,“跑了。 秋池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狡黠,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窗外一阵窸窣声响,竹帘被扬起一角,丝丝寒意渗了进来。 “入冬了。”秋池望着窗外萧瑟的落叶淡淡开口,手还不忘揉弄怀里女子光裸柔软的臀瓣。 两人不再对话,眼神又落到了舞姬身上。 渐渐的,舞姬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舞蹈也越来越香艳淫靡。 琴声忽然斗转,最后一件蔽体的小抹胸也被褪下,她上半身已完全赤裸,只剩下一条什么也遮不住的透明披帛,露着一对浑圆白嫩的大奶子,两团软肉随着舞姿一颤一颤的,顶端两点艳红的奶头娇羞挺翘,看得直叫人血脉贲张。 “莺莺的奶儿又大了。”秋池半眯着眼,望着舞姬裸露的嫩乳,嗓音温热道。 半裸的美人闻言羞赧一笑,饱满圆润的双乳随着舞动的身姿而上下晃动,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腿心酥软,花心早已是一片潮湿。 秋池望着她泛着浅粉的胴体,继续调笑道,“奶头怎么那么红,那么翘,可是痒的发胀了?一会儿让哥哥好生给你啜啜。” 莺莺被他说得更羞臊了,这本是白苏谱的一首艳曲,她听他弹唱的春潮涌起,便依着他来跳这艳舞,哪知这舞姿淫荡不堪,衣裳需要边跳边脱,直至脱光,不仅如此,还要光着身子搔首弄姿。 这里是不同于人间的异世大陆,性事对这儿的人们来说极为平常,可当白苏提出要用脱衣舞来助兴的时候,莺莺还是羞的直捂脸,“好羞呀,哪有光着身子跳舞的。” 白苏将她搂进怀里,一只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则覆上她胸前的凝脂玉峰,继续柔声道,“不光是你这大奶子,小嫩穴也是要露出来的。” 莺莺听完脸红的快要滴血,脑袋里全是自己赤露玉体的淫荡模样。 “上回我可看见你在花园里同侍卫们裸身嬉戏,光着身子被他们抱来抱去,奶儿穴儿都露着,流了一地的汁水,怎么如今却害起了羞?” “呀!苏公子不要说了,羞死了!”莺莺想起那日醉酒后在花园中的荒唐事,淫乱的场景浮上脑海,更是羞的无地自容,连忙制止。 她一向不胜酒力,却贪杯多喝了几杯桃花酒,醉醺醺的同护院的侍卫玩起游戏,被他们剥的光溜溜,又是摸奶子又是舔穴儿的,连小肉核都被啜的红红肿肿,最后轮番抱着操干了一整日的光阴才作罢。 这里的女子生性淫荡,再加上侍卫们个个身材健壮器大活好,她自然舒服快活,可没想这档子事却让白苏瞧见,还拿出来调笑她。 莺莺没能抵挡的住他的诱惑,便半推半就的应下了跳艳舞之事。 她故作忸怩的解开裙带,纱裙翩翩滑落,又抬起玉腿,露出腿心间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两片充血发红的蚌肉轻轻向两边分开,晶亮黏腻的蜜汁从花心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就连空气中也好像浸染上了几分腥甜的气味。 白苏的衣衫下已然一柱擎天,却波澜不惊的继续抚琴,时不时饶有兴味的抬头望她一眼。阿青依旧倚在榻上,两颊微醺,衣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