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东下了狠手,鞭鞭落在实处。 整个内狱除了鞭子的破空声就是李理控制不住的闷哼。 光线太过微弱,傅砚东的脸隐在暗处,影影绰绰的李理怎么看都看不清。 李理使劲咬着牙,握着手边的绳结。汗水一道一道从下巴滑落,发际线处的头发全湿。身上就更不必说了,几十鞭子挨下来一块完整的衣料都不剩了,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血也从伤口处渗出来沾到破衣上。 尽管这副样子,仍是美的。李理固来受得住疼,他是知道的。 李理如今这副身子比当初跟着他时更要年轻一些,平日里用她纾解欲望的时候倒是风姿绰约没什么不同。但如今,挂在刑架上,身着一身亵衣的样子,惊觉她苍白稚弱。 “主子……你走近些吧…让奴也看看你…嘛~”抵御这种痛大概是得用合身的气力的,但李理从始至终没有垂下头为自己省些力。 傅砚东却没应他,“还有六十,受得住?” “主子……你是不是数漏了呀…哪里还有那么多”李理的嗓音本是轻又软,如今听来却满是颗粒感,沙哑无力。 却还在笑着,李理看不清傅砚东,傅砚东却是能清清楚楚瞧见她的。平添几分魅惑 “还有七十,受得住?” 靠,傅狗原先就总爱加加减减加加,可这货真价实的鞭子,他还真想要了她的命 “哈…主子~奴闭嘴了您专心打吧还是…” 无时无刻不在撒娇。 “嗯……嗯啊……啊……轻点啊……” 这鞭子太要命,李理逐渐受不住,眼前发黑,本就昏暗的地方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 “啊啊主子好硬……轻点啊……主子…慢点嘛……嗯…~啊!” 明明是叫痛,偏偏跟叫床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发骚 又二十鞭下去,傅砚东技术了得,鞭鞭落在不同的地方,竟没有一鞭完全重了。这样甚好,她不喜欢自己的血流到这里的地上,有朝一日也变得暗红发黑,直至完全辨认不出。 “啊……嗯~……轻点嘛主…子” 她完全没力气了,只能堪堪靠在架子上,血没流太多汗却是密密的往下掉。 “主子……快完了吧……好久啦……已经” “快了” “好” 第一次被这么打,她现在只能祈祷傅砚东不会自此喜欢上这项如此伤身耗神的运动。 不然,以后可有的她受了。 李理思绪飘远,好像看到了那个好多好多年前,在她家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还冲她笑了笑的傅砚东,那时候她叫他傅叔叔。 “你在想什么” 是……傅砚东在问她吗,他从没这样问过她这样的话,大多都是问爽吗,舒服吗,还要吗,知错吗 真罕见啊 “奴……在想…主子的手好似越来越轻了嘛……有没有备好药膏啊……宣儿他们也要放出来的…不然谁照顾我呀……” 想的倒是很全面。 七十二,傅砚东盯着前面阂着眼的李理,双唇干裂,面色苍白。汗渍流了满脸,脖颈处也有,锁骨上也流了下来。浑身都是斑驳的血迹,看了半响 傅砚东一把扔了鞭子,走上前去把李理解下来抱在手里。 按了一处,阔步进了密道。 这么轻,操起来不觉得怎样,抱着却是又瘦又轻。 这还是他养的狗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