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可怜可怜他,能不能有啥办法。我这人是典型的顺毛驴,吃软不吃硬。想了想,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让他在陪那三位女客户风流快活的时候,假装脱力晕掉,要是能想办法口吐白沫最好。这种事是违法的,女客户肯定不敢太声张,大不了少给你点儿钱,酒吧老板一看你这人不中用了,也怕闹出人命,估计就会让你滚蛋。 潘壮连声道谢,说这个主意不错。还说这三位女客户其实长得都还可以,身材也不错,要是单个陪睡也没什么,可三个人一起就够呛了。 挂断电话,我心想这个潘壮和之前夜店的朱小姐怎么这么像?只是一个女的,一个是男的。但区别是,朱小姐请牌是为了工作方面多赚钱,而潘壮则是以艳遇为主,顺便赚钱,可现在被酒吧老板基本给控制了,变成笼中之鸟,也是真可怜。 晚上八点多钟,潘壮给我发来一条彩信,是一只手拿着个唇膏似的金属管,分为三截,金光闪闪的。背景是一张巨大的圆形床,像是某高级酒店。配的文字是:“田哥,我对那三个女客户说最近身体不好,有点儿累,想让她们手下留情。有个女人把这东西给我,说一会儿用了能助兴,是从荷兰带回来的,效果特别好,你认识这东西吗?” 我回复:“这我去哪认识?既没名字也没商标。” 潘壮打字道:“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有字啊,是个喷剂,有股说不出来的味,又香又像中药。瓶底是个小盒,里面还有几十粒黑色小药丸,说得配合着吃。” 我问:“你告诉她们不能用,否则身体受不了,会出事的。”潘壮没回,估计是去应酬了。 半夜躺在床上,我一直没睡着,想着潘壮这晚上得怎么熬过去,是否用了那瓶从荷兰带回来的性药,有没有忘了使出我教给他的方法。 次日中午,我给潘壮发短信问情况,他没回。我本想打电话过去,但一想操这份心干什么,能想起来发短信问已经是很有良心了。 五六天之后,手机响了,一看屏幕居然是潘壮,我连忙接起来,他说了句:“田哥……”声音很低,像蚊子打喷嚏。我问你怎么了,这几天没出什么事吧。 潘壮微弱地苦笑:“还好没死。” “到底怎么?”我问。他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三个女人强烈要求下,他还是用了那管喷剂,药丸也吃了。从晚上八点多钟到次日凌晨四点,那三个女人累得睡着,他居然还像06年的股市那样坚挺。浑身发热,那地方像被火烧似的疼痛和通红,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大叫着在地上打滚。三个女人不敢打电话叫救护车,怕丑事泄露出去,居然穿好衣服先跑了,临走之前告诉潘壮记得自己打120给医院。 潘壮在快要昏过去之前给医院打了电话,送去后使用了不少方法抢救才慢慢好转,但发了四天高烧,现在才开始好些。 “那……大夫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出院?没啥后遗症吧?”我问。潘壮说大夫也不知道,只能以后慢慢观察,但要求半年内禁欲。 我心想这真是个极好的教训,看你潘壮以后还敢不敢乱起色心,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女人挨个都睡一遍。 这个事就算告一段落,以后和他联系的不多,大概过了有半年多,才得知潘壮患了严重的ed症,或者说干脆就不举了,完全起不来。他家是大连庄河农村的,父母给他看病花掉不少钱,但没治好。他有两个姐姐,自己是家里的独子,得了这个病,老潘家算是无后了。 对于潘壮,我是完全不同情的。很多男人都好色,包括我自己也是。什么一夜情、艳遇甚至窝边草都吃过,但也得有个底线,不能用歪门斜道泡女人。而潘壮自认为天赋异禀,觉得自己是西门庆转世,居然跑去广东做那个职业,结果搞成现在这样,也算是自找的了。物极必反,再好吃的东西,连吃十年也得吐,何况是色。 将时间移回到我刚把那条多妻坤平卖给潘壮的时候。在沈阳这段时间,王娇自从得了那八百块钱的提成,简直成了我的半个业务员。每隔几天就会向我咨询佛牌货源和报价。 这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年轻女孩打来的,称以前在沈阳某酒店上班,是王娇的同事,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同事,但关系还不错,经常在qq上聊天。那天王娇问她姐姐的情况好些没,就提到了我,说表哥在泰国卖佛牌,也帮人做法事、驱邪之类的,于是给我打电话想问问。 我问:“你姐姐什么情况?”那女孩刚要说话,话筒那边传来说话声,女孩说有客人来吃饭,要开台,有空了再给我打。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