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以此为借口发作起来。 只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才不会让萧祺然挑到错处。 “快去请舅舅!”萧浩言又吩咐。 管家为难的说:“不久前相府刚派人来问过相爷的下落。” 萧浩言知道顾国良贪恋美色,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夜不归宿,心中不由得恼恨起来:“他又彻夜不归?去青楼找找。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些!” 管家白着脸又说:“相府小厮说,相爷已经失踪三日了……” 萧浩言震惊的愣在原地:“你说什么?三天?怎么不早说!” “相府一开始还以为是相爷宿在外头了,第二日晚上还没见到他,才觉得奇怪。昨日来问过,您不在府中,被王妃打发了。” 严雅馨记恨他对顾七七有情、不满皇后帮顾七七不帮她,连带着对相府也恨上了,因此压根儿就没把顾国良失踪的事放在心上,更不想让萧浩言跟相府沾上关系,免得又跟顾七七重燃旧情。 萧浩言想要去找她算账,又顾忌她挺着大肚子,强忍下心中的愤怒与不安,冷声吩咐:“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本王,就是王妃做主的,也要问过本王才行。快派人去找舅舅!着重盯着萧祺然!” 他忽然想起自己昨日开始便已经失去了萧祺然的下落,全身的寒毛都在一瞬间竖起来。 从前两人都是在明处,可以互相监督。可现在他完全失去萧祺然的踪迹,自己却依旧暴露在萧祺然眼中,仿佛做什么都会被萧祺然看穿一般。 不行,他也得消失才是。 萧浩言想了又想,换上不起眼的常服,从齐王府密道离开。 章台殿内,正在批阅奏章的皇帝猛地咳出一大滩的血。 昨日大理寺寺卿在朝堂之上的话语历历在目,甚至直言顾国良就是罪魁祸首,就差把他这个皇帝也抖出来了。 他本以为这样的时刻萧祺然必定在场,谁知他竟然一副撒手不管的模样。 皇帝心中既庆幸萧祺然没有继续发难,又感到失落。他原本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说辞要安抚萧祺然,谁知没有派上半点用武之地。 吩咐小太监将染血的帕子毁掉,皇帝哑声问张福贵:“丞相府的情况如何?” 张福贵压低了声音回:“府中只知道顾相失踪,并不清楚原因。” 皇帝微微颔首,又问:“老三那里呢?” 昨日顾国良没上朝,萧浩言以为他是避风头。大理寺寺卿句句都针对顾国良,萧浩言听不下去便反驳了几句,结果被皇帝训斥禁足。 张福贵道:“三殿下昨日回府后到今日没出过府,不过刚刚密探倒是来了消息,说齐王府门口一夜之间多了许多无名尸体。” 皇帝诧异:“什么尸体?” “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看样子是在别地经过一场恶战,失败后被人将尸体拖到了齐王府门口。”张福贵一边说一边观察皇帝神色。 皇帝错愕,纵观他这一生,能做出来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他的冤孽儿子萧祺然。 稍一细想,他就猜到萧祺然这么做的原因,不由得脸色发白,恼怒的重重拍桌:“他好大的胆子!” 满屋子的宫人被吓了一大跳,纷纷跪下谁也不敢出声。 “逆子!朕还没死呢!竟敢当着朕的面残害手足!”皇帝才平复下去的心绪又一次波涛汹涌,猛地吐出一大口血,将面前的奏章染的通红。 张福贵忙喊:“快传太医!” 第66章 夺位 来的是皇帝心腹张太医。 他恭恭敬敬为皇帝请了脉,低头道:“皇上这是急火攻心所致,还请圣上保重龙体,切莫动怒。”他开了安神静心的方子,很快离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