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着装不行?”聂工生气了,自己穿的很正式啊。 聂卫民说:“门口板子上写着呢,穿西装,解放装者勿入白衬衣者勿入,爸,您看您这打扮,太正了。 不像卫民和卫疆,俩小伙儿穿的都很随意,他爸这个样子看就是个领导嘛。 聂工一看陈丽娜:“你今天这身打扮,就是为了能进场地的是吗? 她把自己的头发拿五彩线辫成辫儿了,脚上还穿着高筒靴呢,紧身裤,小皮衣,怎么看,跟外面那些混混也差不多啊。 陈丽娜看着聂工,直接要笑死了:“摇滚就这样,大家需共鸣的,来吧,把花头巾系上 聂工给俩儿子看着,为了能把二蛋找回来,闷了半天,拿花头巾把自己的头给包上了。 “哈,爸,哈哈,不要这样好吗,咱是戴帽子的?″三蛋笑的肚子都疼了。 他往头上扣了一顶劣质的小草帽子,乖乖的小少年,一笑酒窝圆圆的,无论怎么都洗不去的乖宝宝气质啊。 聂卫民也一扣,挺帅一小伙,就聂工,扣着四不像的。 为了赶早把二蛋给拽不出来,不让他上台,八点一过,地下舞厅的场子一开,聂工全家就往里走了。 聂工还想看看,守门的那些打手里头有没有自己认识的。 但是看他们皮肤白白的,一看就是没在北方呆过的样子,就明白了,苏向东搞这活儿,应该是直接从沿海城市请的团队从看场子的到策划演出的,估计全是一条龙的服务。 这时候进场的人还不多,大多数蓦名来看西部苍狼摇滚的人,还在矿地里飚摩托车,作大死呢。 “站住,这人咋看着这么正?”有人把聂工就给拦住了。 陈丽娜走在最前面,回头扫了他一眼:“你甭看他长的正心里其实反社会。 好吧,就这一句,打手兄弟给陈小姐竖了个大拇指,拍拍聂工的肩,把他放进去了 你怎么能说我反社会?而且,小陈,这种场子必须取缔,真的,年青人不好好工作,玩摩托,听摇滚,这太不社会主义 “存在即是合理,他们只要不伤天害理,就没什么大过错,你不要在这儿搞批/斗了,不然,你就得给人捶出去,真的。”陈丽娜小声的,劝慰着仿佛进了地狱,看到真正的牛鬼蛇神般的聂工。 这种场子,没座位的,不论谁,都得站着听音乐。 当然了,等音乐响起来,他们还得跳呢,不打一个就是好的,放座位那是累赘。 聂工看着挂在高处的霓虹灯,调音的声音震耳欲聋,,他简直连路都不会走了。进了这种场子,他就只能是给陈小姐拉着 “同志,我特崇拜西部苍狼,对,我知道他本名,聂卫国快告诉我他在哪儿,在后台吗?”陈丽娜一路问着,都快到后了,给人拦住了:“同志,要听就到前面去听,后台闲人莫入明白吗? 聂工直接说:“我是西部苍狼他爸,让他出来,我要见他。” 看场子的说:“你信吗,我是西部苍狼他爷爷,但大爷,您啊,就是他太爷爷,也不能见他。 聂工还从没给人咒过祖宗,气的一拳头就挥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