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张真诚的笑脸,摇头道:“我无碍,清者自清,我没做过的事不怕旁人说三道四,至于事实真相如何,等时间长了大家自然就知道了。” 孙婉莹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笑容,紧紧拉着秦宁之的手道:“太好了,谢谢你宁之,谢谢你没有怪我,否则,否则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好一个清者自清,秦姑娘真不愧是将门虎女,这份心态和气魄,令本公主佩服!”寿康长公主也忍不住夸赞,又对众人道:“既然婉莹和书闲都把秦姑娘当做知心好友,想来她的品性是不会差的,那些谣言你们今后谁都不许再提!若是被我发现谁再乱嚼舌根,本公主饶不了她!” 众人纷纷低头应是,不敢反驳。 寿康长公主又将秦宁之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让宫婢倒了两杯茶水来,一杯递给秦宁之,一杯自己拿着,然后举起茶盏,爽朗道:“本公主也要给秦四姑娘道歉,方才口不择言多有得罪,这就以茶代酒先干了这一杯!秦四姑娘若肯原谅大家,也请干了,那么过去种种不开心的事就当做过眼云烟,让它们随风散去吧!” 长公主将茶水一饮而尽,颇有些女中豪杰的气势,秦宁之被架到这个份上,难道还有说“不”的权利吗?便也闭上眼睛,将茶水一饮而尽。 “好!”长公主笑着拍了拍秦宁之的肩膀,“秦四姑娘够爽快,本公主交定你这个朋友了!一会儿等瑶儿回来了,本公主也叫她给你赔礼道歉!” 孙婉莹也握着双手,欣慰道:“如此真是太好了!” 其他贵女不免纷纷附和,“是啊,秦四姑娘看起来并不像不知廉耻之人,肯定都是误会,今后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因为寿康长公主的一句话,局势一瞬间就被扭转了过来。 秦宁之从被人鄙夷,到现在被人架到了高位上。 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果然渺小得如尘世间的一颗砂砾,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 青瑶和青芽倒是挺高兴的,心里想着这寿康长公主也并不是传闻那般傲慢跋扈,心狠手辣啊! 看来谣言果然是信不得的。 寿康长公主又拉着秦宁之说了几句话,问了她一些关于给楚子恒治病的事,秦宁之都一一回答了,又得到了长公主的高度赞扬。 不一会儿,便有小丫鬟来报说宴席开了,尚书夫人请各位一同去后园赏花,今年还请了戏班子来表演节目。 长公主站起身,招呼着几个贵女先过去,自己则对一个宫婢道:“去看看书闲郡主和白七小姐怎么还没好?” 又对秦宁之和孙婉莹道:“瑶儿和书闲还不曾来,你们是在这儿等她们一道过去,还是先过去?” 孙婉莹笑着道:“还是等一等瑶儿吧,否则她肯定要抱怨。” 秦宁之也道:“嗯,我也等长宁一道儿过去。” 寿康长公主便又坐下来,“那行,本公主陪你们一道儿等着,反正现在去后园人也乱糟糟的。” 谁知她们刚等了没一刻钟,方才被长公主指使出去的宫婢便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长,长公主!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长公主冷着脸道:“有话好好说,出什么事了?” “书,书闲郡主与白七小姐在换衣裳的时候又打起来了,白,白七小姐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剪刀,居然,居然一下子刺入了书闲郡主的胸口,书闲郡主流了好多血,奴婢看着,奴婢看着怕是不行了!” 秦宁之腾地一下站起身,脸色惨白道:“你说什么?!” 宫婢哭道:“长公主,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要不要请太医,要不要请太医啊?” “她在哪儿?!快带我过去!”秦宁之被吓得摇摇欲坠,她冲上前抓住宫婢的肩膀,吼道:“长宁她在哪儿,快带我过去!” 宫婢却不敢应她,只看向长公主,求助道:“长公主,您说怎么办啊?” “我说带我过去!我会治!再不去就晚了!”秦宁之急得大吼,根本顾不上什么礼仪规矩,转身冲长公主道:“长公主,您快让宫婢带我过去,这件事拖不得,等太医到了,长宁就要死了!” 长公主也慌慌张张地站起身,“你会治?你确定你能治好吗?” “我确定,治不好长宁我以死谢罪!”秦宁之急得口不择言。 长公主便对宫婢道:“既如此,你快带秦姑娘过去,快一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