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之见他不肯说,也就不再逼问,只对石勇道:“好,不过在我离京前,还得请你帮我一个忙。” “小宁姑娘尽管吩咐。”石勇见秦宁之没有追根究底,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秦宁之道:“一会儿我写一封信,你帮我交到城北秦府的青瑶姑娘手中,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她,不要被其他人给发现了。” 太子已经发现了她,可能还在监视晋国公府的人,她得想办法让青瑶去国公府给顾长宁传个口信。 石勇一听,恍然大悟道:“原来小宁姑娘真的是秦府的四姑娘?” 秦宁之没有否认,她也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只道:“你快去吧,记得走西侧门,不要被人发现了。” 石勇拍着胸脯道:“小宁姑娘放心,一切就交给我了。”说完,又拍了拍身边两个男子的肩膀,交代他们道:“阿文,阿武,你们千万要保护好小宁姑娘的安危,可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叫阿文和阿武的两个男子点点头,“石勇哥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保护好小宁姑娘。” 石勇笑笑着与他们辞了别。 等到石勇走后,秦宁之对阿文和阿武道:“阿文,你去租一辆马车,我们坐车前去。阿武,你走两条街去南边的成衣坊买两套男子穿的衣裳回来。” 阿武忙推辞道:“小宁姑娘客气了,我与阿武都带了衣裳,不用再额外帮我们买了。” 秦宁之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样子,忍俊不禁道:“我是让你帮我买,毕竟我一个姑娘家,在外行事多有不便,打扮成男子的模样会更方便一些。” 阿武尴尬地挠了挠脑袋,“小宁姑娘我这么就去。”说完,便一溜烟地跑走了。 不多久,阿文和阿武便将她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 秦宁之见他们办事爽快利落,心里便多了一份好感,想着自己之前一直局限在秦府内,人脉不足,所以很多东西都查不到。 阿文和阿武一直在东巷街长大,或许可以培养起来,为她所用。 “你们两个多大了?”在马车驶出盛京城的路上,秦宁之坐在马车内询问阿文和阿武两个人的基本情况。 阿文一边架着马车,一边侧头回答秦宁之的问题,道:“我跟阿武是亲兄弟,他是我弟弟,我今年十八岁,阿武今年十六岁,不过小宁姑娘别看我们年纪小,我们的力气可大了!东巷街上有什么粗活重活都是我们做,小宁姑娘今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尽快吩咐,不要跟我们客气。” 秦宁之笑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去的东巷街?因为什么原因?父母可都还健在吗?” 阿武闻言垂下了头,倒是阿文面不改色道:“我父亲和母亲都被杀了,在我五岁那年,当时我带着阿武走投无路,是东巷街的成大婶收留了我们,一直是以乞讨为生,后来我跟阿武年纪大了,便会出去做些苦力赚钱,其实也没有多辛苦。” 秦宁之蹙了蹙眉,听着阿文毫无感情起伏的话,鼻尖泛起了些许酸涩之意。 “你还记得,你的父母是被谁杀害的吗?”秦宁之试探着问道。 阿文摇摇头,云淡风轻道:“不记得了,那些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再说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秦宁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总觉得,阿文在骗她。 若是他真的不记得了小时候的事了,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父母是被人杀害的? 只怕,这东巷街内存在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到了晚间的时候,马车已经行驶出了京郊。 秦宁之让阿文驾车到就近的客栈歇息一下。 阿文很快找到了一家客栈,他们一行三人下了车,往客栈走去。 客栈内很快就由跑堂的迎了上来,“几位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 阿文看向秦宁之,“小宁姑娘,此去天津路途遥远,为了赶时间,咱们还是尽快走比较好。” “不着急。”秦宁之抿了抿唇,状似无意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当看到一个身穿天青色绣祥云纹长袍,一直往他们这边看的男子时,唇角轻轻翘了起来,然后对跑堂的道:“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