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上躺着的小儿子,伸出手摸了摸他小巧的月亮门,面上带笑地问道:“弘赐的小肚子还疼不疼了?” 弘赐想了想,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是摇了摇头。惹的一旁的弘福特别担忧的问道:“又点又摇的,你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啊。” “有的时候疼有的时候不疼。”弘赐抬起软乎乎的小手,摸了摸自个同样软乎乎地肚子:“咕噜噜地叫……” 胤禛与年若兰听着儿子的稚言稚语纷纷笑了出来。弘福最是淘气,还伸出手使劲儿的捏了捏弘赐的小鼻子,胡说八道着:‘你肚子之所以会骨碌碌的一直响,一定是吃瓜的时候不小心把瓜子吃进肚子中的原因,它在那里面落地生根起来,长出了小香瓜,你的肚肚可不就会骨碌碌地响喽!” 弘赐一听之花,脸色立刻就变了,用着哭兮兮地声音喊了声:“阿玛,额娘……” 年若兰噗嗤一笑,轻嗔了弘福一眼,而后方才抿着唇角对着小儿子道:“傻三宝,你哥哥是骗你的!” “真的没长瓜瓜吗?”弘赐红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很是担忧的问道。 “你自己招惹出来的,自己哄去!”年若兰推了弘福一把,把空间留给几个孩子,自己拉着胤禛到一旁去了。胤禛的脸上也尽都是轻松的笑容,显然也是被自个天真无邪别人说什么都信的小儿子给愉悦到了。 “皇上今儿不说出去跑马吗?”二人携手坐在外间的床榻上,年若兰亲手给胤禛倒了一杯清茶。这皇庄可是占了好几片山头的,除了可以泡温泉外,附近还有跑马场等设施。年氏胤禛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后,没有回答年若兰的疑问,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情。 “真的?”此时的年若兰也不知道听见了什么,脸上爆发出惊人的光彩,一副十分惊喜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拉上那明黄色的龙纹绣口,年若兰双眼熠熠生辉地问道:“皇上说的可是真的?今儿晚上真带臣妾出门玩?” 看着兴奋的脸孔都红了的女人,胤禛面上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示意君无戏言。然而心里面却还是挺高兴的,本来这次来行宫这边就是想要带年若兰散心的,可是因着弘赐病了的事情,年若兰日夜照顾着幼子倒是无心游玩了,如今,弘赐的病情却是大有起色,胤禛这才起了带年若兰出门的念头。 “皇上,咱们这算不算是微服出访啊?”作为真正而标准的一门不住二门不迈的真。宅女,年若兰对于每一次能够出门的机会都是万分珍惜的。 “自然是白龙鱼服。”胤禛沉声说道。 年若兰却笑了,眼珠子转了转,她突然十分异想天开地说道:“皇上与臣妾微服出巡,这就是体察民情,说不定还能碰上几个欺行霸市,鱼肉百姓的恶霸,咱们夫妻二人还可以联手锄奸……” 胤禛看着在那里开始滔滔不绝露出一脸梦幻之色的女子,难以自制的磨了磨自个的后牙槽,沉声斥道:“朕都跟你说过了,以后少看那些不正经地画本册子,整天异想天开的,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年若兰听了这话有点不乐意了,小鼻子一津,驳斥道:“怎么不正经了,上次臣妾看的那本《满堂春》还在皇上您身上亲身试验过一回吗?当时您不是还夸赞此书,写的颇有意趣吗?” 胤禛:“……”他居然无言以对。 年若兰的说辞再一次证明了,自个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就在这年若兰这边说说笑笑,热热闹闹地时候,乌拉那拉氏也正在对温氏——尊尊教导着! “这是何物?”温氏看着那三寸见方的紫檀木方盘中盛着的东西,脸上露出惊讶与疑惑的表情。乌拉那拉氏则是微微一笑,伸出拿着金甲的手指捏起了那方盘中的东西,那是一只布满青色花纹的天鹅颈的小瓶子,剥开那上面的软木塞口,霎时一股甜腻的味道开始在空中飘散着。温氏闻着闻着,脸上便快速的浮起一抹嫣红,神情也出现了恍惚的神色。 “温贵人!”乌拉那拉氏突然叫了一声。 温柔猛地清醒过来,只觉得那鼓甜腻的温带使自己浑身反软,心如擂鼓,下意识额往后连退了三步,温氏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喃喃道:“娘娘,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九花玉肌香蜜露。”乌拉那拉氏的脸色也有着淡淡的红晕,很明显也是被手里的药物影响了少许,不过因为事先有准备的关系,倒是比温氏要镇定的多。 “九花玉肌香蜜露?”温氏听着了这名字,又联想到自己的刚刚的失态,她本就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几乎在瞬息间就明白了乌兰那拉氏的打算。 “没错。这九花玉肌香蜜露是一种房中奇药,滴出玉露抹在女子的肚脐、腋下、脖颈、下阴等处,在半个时辰之内就会使女子变体生香,此香缠绵之极,有催情之效果,男子闻之会气血翻腾,乃是不可多得的两厢合欢之药。”乌拉那拉氏重现合上那瓶口的塞子,出身了自己的双手。 那温氏只踌躇了一瞬,便走上前去接过了这瓶九花玉肌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