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块腕表是陆珩给她的,其实她想很有骨气地说不要,但是总要有个看时间的东西,也就收下了。 轻奢的殴米茄,简单时尚,价格也可以接受,陆珩果然知道送什么她不会排斥。 表盘银亮亮的,原来都已经九点多了,程宥宁也不困了,背上画架出门,校园风景依旧,已经入夏了,芝加哥的大风终于不再肆虐,天气有些闷热,雷阵雨的前兆,程宥宁也加快脚步。 在画室一泡就是一晚上,早上她听到门的响动声才悠悠转醒。 “rs,你怎么回来了?” 程宥宁听着声音抬起头:“老师,你怎么也来了?” 早饭她和老师一起在学校咖啡厅吃的,正好她点了杯咖啡。 “上次你的画稿得到了动物保护协会的好评,琼斯太太也极力像我夸奖你,还说把刊物给你寄到了中国,我前段时间才听sus说你都要结婚了。” 程宥宁搅动咖啡的手一顿,笑了笑:“毕业的作品我还没准备好,老师如果你有时间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她成功把话题引到了绘画上。 和老师探讨完,又在画室待了一天,仿佛又找到了最开始画画的那种宁静。 到了傍晚才往宿舍走,结果刚出门就碰到了雷阵雨,正好走到花园,回画室和宿舍差不多,幸好她没带画架。 程宥宁蹙了蹙眉,芝加哥夏天就是多阵雨,天气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她举起书包放在头顶,向前跑,跑的有点急,刚一个转弯,就和对面的人撞在一起,程宥宁倒退两步差点没摔倒。 “rs?”对方一声惊呼,叫出了她的英文名。 程宥宁稳住身体,还在思忖是谁,抬头就看到了一张她最不想看到的脸,白恪。 真是,冤家路窄! 上次回学校就意外看到了他和他那个小女友,怎么这次又看到他了?她想起sus说得白恪的小女友和他分了手,还找人打了他,蹙了蹙眉,圣诞舞会拒绝他,他就诽谤她,这次他和他女朋友分手,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归咎于她,要是他找她算账,程宥宁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白恪吃惊的表情散去,眼神有些阴鸷地盯着程宥宁,仿佛也在思考什么,他撑一把蓝色的雨伞,握着伞柄的手跟着紧了紧。 程宥宁跟他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她也不想惹麻烦,站稳后转身就走。 谁知这个动作却引起白恪的强烈不满,他一把拽住她,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白恪拉住她的手腕,语气也有些凶狠:“rs,你可算回来了,老朋友见面,你跑什么?” 你有伞不怕,我身体还没好呢,在这儿陪你淋着,我是傻么? 程宥宁盯着他握着她手腕的手,心跳有些加快,她看了一眼,四下都没什么人,不想和他起冲突,真出什么事,倒霉的还是她。 她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淡淡地笑笑:“pk学长,下雨了,我宿舍的窗户没有关,着急回去,咱们有机会叙旧!” 她说完想挣开他钳制住她的手,结果白恪反而握的更紧,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般,程宥宁被捏的疼忍不住叫了一声。 她吃痛的叫声成功取悦了白恪,他眼睛忽然闪过不明的亮光,他盯着她被淋湿的有些苍白的脸,雨水顺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