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宥宁觉得心头特别堵,她没有办法接受,她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也表现的很清楚,可是为什么到了他那里一切就都变了样。 他每次都拿她当小孩子,她说的话他只当是她耍小脾气使小性子,根本就不知道她心里有多难过。 他高兴了就来逗逗她,不高兴了就把她晾一边,说小孩子都是好的,她就是他养的一条小**物,他怎么就认定她离不开他,她一辈子都要受制于他! 陆珩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在她腰间拧了一把,偏头在她耳边低语:“放轻松点,就不会疼了。” “陆珩,你把我当什么?”程宥宁声音颤抖,陆珩已经挪动她没有受伤的一条腿,她没得选择。 陆珩愣了一下,动作也跟着顿住。 “陆珩,你不能只考虑你自己!我不欠你的,我是个人,不是你发泄的工具!” 陆珩抬起头,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和蓄着泪水晶亮的双眸,她说什么? “发泄的工具?”陆珩声沉如铁,冷硬薄凉,“你自己说说,你闹脾气的时候我碰你了么?你怀孕的时候我碰你了么?你养身体的时候我碰你了么?” 他居高临下盯着她,黑幽不见底的双眸中仿佛夹杂着一丝赤红:“程宥宁,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有需求,你作为我的妻子,我的女人,你跟我说,你有多久没满足过我了!” 她还觉得委屈! 陆珩温热滚烫的气息仿佛要把她灼伤,程宥宁努力抽出被陆珩压着的手盖住了脸,声音有点闷:“你有需求就去找别人,谁愿意给你解决你找谁去,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就上次你那个女助理,我看她就挺乐意的!” 反正她不乐意! 陆珩一下拉开她的手:“程宥宁,你说什么!” “你听清了还问我!” 程宥宁瞪着眼睛和他对视,这次她看清了,陆珩眼里根本不是一丝赤红,他双眸都仿佛要沥出血,特别可怕的那种阴沉沉的暗红,她下意识就缩了缩身体。 他整张脸紧紧绷起,脸上硬实的肌肉都一跳一跳的,程宥宁心脏突然就砰砰跳个不行,她特别想抽自己一巴掌,在她面前的说到底也是个人,有什么好怕的,他一生气她就能怂成这样! 刚刚还**躁动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山间夜凉,风从敞开的窗户钻进来,飒飒的舒爽,程宥宁却觉得冷极了,她不自觉地寒颤了一下。 “你还真是贤惠,”陆珩突然哑然失笑,笑意凛然,“可我不是你。” 原来他还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他说他只信证据,所以今天他就觉得是她和肖越吵架了,因为他看到的就是她和肖越分道扬镳的情形,所以上一次他就认定她和肖越在一起了,因为他看到就是她和肖越**相拥的情形。 他不信她,他只信自己的眼睛。 “那把离婚证办了,反正当初结婚证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工具,现在不需要了,理所当然,就没必要拿着那么一个证件,彼此牵绊,以后我和谁在一起,谁又能成为陆太太,都各不相干。” “陆珩,我们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