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比,能不羡慕嫉妒恨吗? 搁平日,也就心里酸两句。可谁让姜氏挡了他们的道!西北边防大动,空出不少实缺,边关清苦却最容易出政绩。她爹有心争一下左领府将军,上下活动了好几个月,眼看就要成了,姜氏却杀了出来,最后被姜家老三截了胡,你说你虐不虐,虐不虐! 虐的旁人都看不过眼了,明显和聂云湘一伙的小姑娘气势汹汹的开口,“纵有什么,你好好说理,动手泼人是什么道理!你怎么如此野蛮!” “讲道理也要看和什么人!她咒我全家,我没去她家门口撒狗血辟邪,已经够给面子了!”见惯了金老夫人神功的姜瑶光,哪能怕两个连脏话都不会骂的小姑娘。 “瑶光年幼不懂事,聂姑娘大人大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我在这里替她向你赔个不是。” 姜瑶光看着一脸深明大义的姜怡妧,用的是看白痴的目光。这货是打哪儿蹦出来的。 莫说她,就是旁人的神色也古怪极了,还有人同情的看了姜瑶光一眼。 聂云湘立马顺着台阶往下爬,“好在姜家有个知礼的。”说着就要遁。 说不过人家,骂不过人家,理好像也是自己亏,笨蛋才留在这继续丢人现眼。 “我姜氏自然知礼懂耻,不像聂姑娘,连圣上都敢编排。”姜瑶光冷冷的瞅着她。 聂云湘一个趔趄,崩溃,“我哪有,你诬蔑我!” “我姜氏侥天之幸,得遇圣上,这才有机会鲤鱼跃龙门,平步青云。聂姑娘说我们家却是走了狗屎运,难道不是对圣上不敬。” md,你个熊孩子,我还收拾不了你。我们家就是暴发户,怎么了!蠢货,本朝最大的暴发户是皇家。 聂云湘眼睛都快瞪出来,委实没想到姜瑶光这么刁钻,居然扯起了皇帝的大旗。圣上那是你能随随便便拿来过口的吗。 围观了始末的诸女窒了窒,盯着姜瑶光软乎乎白嫩嫩的包子脸,愣是看出不好惹这三个字。 “瑶光肯定是误会了,聂姑娘岂会有这意思。”姜怡妧再次出声,看着姜瑶光的目光含着一分不满。 一旦延熹郡王继位,聂氏便青云直上,得罪了他们不是给自己树一强敌,怪道日后姜、聂两家势如水火。姜后不得帝爱,恐怕也有这个原因在里头。 再看一眼狼狈不堪的聂云湘,这些年一直觉得姜瑶光乖巧可爱,就是那日反泼了金老夫人一身粥也只想着是巧合。 今日再看,还真不好说。如此倒是与上辈子的姜后吻合了,那可是敢令人摘了皇帝宠妃钗环脱了衣裳,把只着里衣的穆贵妃摁在长凳子施以杖刑,最后皇帝还抓不到把柄发作的女人。想到这里,姜怡妧不禁抖了抖。 姜瑶光/气的肝疼,生吞了她的心都有,搞清楚你姓姜不姓聂!这要不是她姑姑,不想被人说姜氏两府不睦,她都想直接骂人。 与之相对的,聂云湘简直要爱死姜怡妧,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姜怡妧会帮她,反正受益的是她就对了,聂云湘握着姜怡妧的手,连连点头,“就是,我怎么会有这种心思。” 姜瑶光目光凉凉的看姜怡妧一眼,对聂云湘道,“你什么心思,大家都不是聋子瞎子,明白着呢!” 聂云湘一脸血,怎么话从她嘴里出来听着就是不对味呢。 姜瑶光快刀斩乱麻,“今儿是荣王大喜的日子,我不与你一般见识,省得搅了喜庆。只是你好自为之,若下次再叫我听见你诽谤我们家,休想善了。” 聂云湘涨红了脸,张了嘴就要驳,被身旁的伙伴拉住了。可别再丢人现眼了,姜怡妧第一次开口时顺着台阶下了不好,非得逞一时口舌之快,看吧,又被绕进去了!你说得过人家嘛! 走了一个主角,这戏也就没法再唱下去了,围观党心满意足的四散而开,眼神若有似无的在姜怡妧和姜瑶光之间打转,期待姑侄俩能撕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大,从来都是国人本性,古今概莫如是。 姜瑶光自然不肯让人看笑话,若无其事的坐回去,不忘扫一眼姜怡妧,示意她别乱走。她可不想让姜怡妧再有机会说一些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的话。倘姜怡妧执迷不悟,姜瑶光暗暗磨了磨牙。 幸好,姜怡妧收到了姜瑶光的脑电波,姜瑶光不悦,姜怡妧不明白吗。她心里明白的很,只心里有一杆自己的秤,所以宁愿得罪姜瑶光也要示好聂云湘。 可这不表示她不怕,尤其是想起了前世的姜后,姜怡妧心里如同揣了只兔子,惴惴不安,硬着头皮走到姜瑶光身边。 原以为姜瑶光会发脾气,不想一炷香下来她都只是忙着投喂郑语,甚而还有心思向她介绍点心。 落在姜怡妧眼里倒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脑海中掠过当年m.bjZjnf.COm